郝粤天摸了摸松开手,吩咐赵管家:“要田医生过来一趟,给婳儿看看。”
宁婳儿潺潺的眼睫动了动,她听见有个人在她身边说话了,但她听不清是谁,好像是在做梦。
田医生很快过来,进门马上给宁婳儿简单的做了个检查,检查之后告诉郝粤天,宁婳儿确实没什么事情,可能是操劳过度引起的。
“操劳过度?”
郝粤天实在是无法理解,医生口中的操劳过度是个什么概念。
如果说上学读书也能操劳过度,那他真的要为他的几个子女捏一把汗了。
但此时看,郝粤天更愿意相信宁婳儿是因为自身的薄弱而发生了这种事情。
田医生给宁婳儿开了点养血安神的药,说是每天按时吃,几天就能恢复元气,现在除了好好休息没有其他的办法。
郝粤天想了想,吩咐除了郝恩希,其他的人都不许到宁婳儿的房间里打扰,给了宁婳儿充足的休息时间。
人都走了,郝粤天又坐了一会,宁婳儿一直睡不醒,郝粤天便起来回了书房里。
郝粤天下午还有事情要做,故此,才离开。
郝粤天走后郝恩希便推开门进了门,担心婳儿,郝恩希一直陪在房间里面。
郝溢鸣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宁婳儿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但宁婳儿病了,郝溢鸣也是随后就到了。
敲了敲门,没等郝恩希去给开门,郝溢鸣就自己推开门进来了,手里还握着两个有红又大的苹果。
郝溢鸣听说今天采购出门口,顺手在车上拿下来的,已经洗过了。
进门随手扔给了郝恩希一个。
郝恩希差点没接住,接住了还看了一眼三哥郝溢鸣,似是带着点埋怨的。
这么大个的苹果,她接不住好么?
郝溢鸣并没有理会郝恩希,而是去了宁婳儿的面前,随手拉了一把椅子,转过去骑跨在上面,双臂撑在椅子的椅背上面,不经意似的目光落在宁婳儿正睡着的小脸上。
“好好的怎么会病了?”郝溢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郝恩希。
郝恩希也没有想过其他,只是说:“说是操劳过度,婳儿学习那么用功,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事情有些蹊跷,但郝恩希还是相信医生的话,而且宁婳儿学习确实比一般人刻苦,就看她平时出门都带着两本书就知道。
郝溢鸣可不这么想,低着头,目光一直看着宁婳儿熟睡后宁静的小脸。
唇角边似有若无的笑了那么一下,手里我这个苹果玩来玩去。
郝恩希还说:“二哥一早就没看到,那里去了?”
“没起吧?”郝溢鸣随口那么说,郝恩希可不相信。
谁不知道,二哥是郝家最勤快的人,从小到大就不赖床的。
“二哥又不是你,怎么会起晚。”郝恩新是不相信。
郝溢鸣反驳:“你没听说过无利不起早么?”
“我告诉二哥去。”郝恩希其实就是吓唬郝溢鸣,多年的兄妹郝溢鸣也不是不知道,听到郝恩希说,都没太多的反应,起身站了起来。
宁婳儿的房间他还是第一次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宁婳儿的房间可真是俗不可耐。
看了一会,郝溢鸣朝着宁婳儿房间里的大沙发走了过去,朝着单人的上面一靠,随意交叠起双腿,苹果放到身上,仰起头把眼睛给眯上了。
郝恩希一脸的无奈,肯定是外面有人逼着他学习,又跑到这里来躲灾来了。
不多久,门口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郝恩希看看时间,也猜到可能是蒋知衡来了。
起身走过去推了推郝溢鸣的肩膀,郝溢鸣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郝恩希。
“蒋老师来了,我要去补习了,这里交给三哥了,有什么事三哥叫我。”
“恩,去吧。”郝溢鸣答应完继续睡,郝恩希离开郝溢鸣睁了睁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起来去了宁婳儿的面前。
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手表,这么能睡?
转身郝溢鸣去了沙发上面,继续养精蓄锐。
宁婳儿一觉睡醒睁了睁眼睛,全身都感觉一阵阵的酸痛似的,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有重要去洗手间的急迫感,下了床也没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人,迷迷糊糊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去了洗手间。
房门开了,宁婳儿也没有把房门关上,走到帘子后面方便完提起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去洗了个手,回来打算继续睡觉。
关上洗手间的门,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抬起头朝着房间里看了看。
沿着墙壁的一边,宁婳儿看了过去,越过中间的地方去看另外的一边,看过之后微微的愣了一下,又从另外一边看回去,最终双眼目光落在了沙发上正悠然望着她的郝溢鸣身上。
一开始宁婳儿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郝溢鸣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这不是很奇怪么。
转身宁婳儿打算继续去睡,却在转身的时候愣住了,跟着脸上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