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还不等对方站稳,郝溢鸣又是极冷的一声。
对方的人浑身一哆嗦,忙着看郝溢鸣难看到极点的脸。
“我说吃。”
此时的郝溢鸣看着十分的骇人,犹如一只嗜血狂兽一般,吓人更骇人。
宁婳儿睁着大眼睛看了一眼,再看对面的人已经开始极不情愿的把黄瓜送到了嘴里,也不管黄瓜上是不是脏了,还是烂没烂,张开嘴开始吃黄瓜。
有些甚至委屈的想哭,宁婳儿看着都有些有心不忍。
郝溢鸣放到石峰轻蔑的注视着对方,直至对面把黄瓜都吃下去,连个黄瓜根都不剩的。
“记住了么?”
吃完还不算,郝溢鸣还要问。
此时,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人,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平常没有多少人经过的地方,眨眼只是经然出现了这么多的人。
郝溢鸣朝着四周围扫了一眼,顿时周遭鸦雀无声,人也都作鸟兽散,眨眼便都走的走,逃的逃。
“记记住了。”
有人忍不住哭着说,郝三少好可怕!
“你们呢?”
郝溢鸣仍旧面无表情,全身上下照了一层冰,寒气外漏。
“记住了,我们也记住了。”
余下的人稀稀落落的说记住了。
“记住了就滚!”
郝溢鸣忽然吼了一声,对面几个人转身吓得跑老远。
郝溢鸣看着人走了传了一口气。
转身对上宁婳儿那双奇奇怪怪的眼睛。
“叫你吃你就吃,你傻么?”
郝溢鸣一想到刚刚宁婳儿给人欺负的画面,心里就有些气,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人。
“我不傻。”宁婳儿还说,郝溢鸣顿时给她气的哭笑不得。
“不上课来这里干什么?”
郝溢鸣转身问宁婳儿,刚刚的事情如同是没有发生一样。
宁婳儿想了想,靠着大树又坐下了:“我下午没有文化课,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她们就尾随着我来了。”
这也行?
郝溢鸣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都搬到这里来睡了?
走过去,郝溢鸣也坐下,靠着树眯上了眼睛。
宁婳儿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郝溢鸣,她要在这里睡觉,怎么他也来了。
想到有郝溢鸣在这里,自己会安全一些,宁婳儿靠在树上没有多一会迷上眼睛睡了过去。
听见宁婳儿呼吸均匀起来,郝溢鸣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转身才继续仰起头闭目养神。
下午三点钟了,郝溢庭和宁婳儿才从树下起来。
起来之后就听见有人传他和宁婳儿之间有暧昧关系的事情。
郝溢鸣决定该把源头找出来,下午课也没去,人直接去找散布谣言的人了。
宁婳儿下午没有课,打算回去复习文化课。
刚回去寝室那边,就接到了郝溢庭的电话。
看看陌生的号码,宁婳儿迟疑了一会才接电话,结果电话里传来的竟然是郝溢庭的声音。
我在学校门口,你出来一下。
“我没时间,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宁婳儿没想到是郝溢庭,想到的话她就不接这个电话了。
“我不想进去找你,你自己出来好一点。”
郝溢庭随即电话挂掉,宁婳儿顿觉一股无力感袭来,无可奈何的去了学校门口。
见了面宁婳儿在学校里面停顿了一下,迟疑着越过门口的金属门,去了外面。
郝溢庭车子停在对面,照旧背对着她,她走过去,郝溢庭才转身看她。
看到她了,绕过车子拉开车门上了车。
另外的一边车门推开,叫宁婳儿上车。
宁婳儿站在远处没动,看着郝溢庭没反应。
“就是想看看你,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不上车我就下去。”
郝溢庭作势要下车,宁婳儿才迈步走过去上车,上了车车门关上,宁婳儿朝着郝溢庭英俊的脸看去。
投去不解的目光。
“别用那种看怪物和陌生人的眼神看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只是对我喜欢的人不能自已,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郝溢庭觉得自己算是完了,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彻底栽了。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转开脸不看他,他的理由如果都能成立,那杀人犯也就不用去坐牢了。
“带你去个地方,把安全带系上。”
郝溢庭不等宁婳儿答应,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宁婳儿茫然朝着郝溢庭看去,吓得小脸上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