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你让我瞧不起你!”
宁婳儿说完一把推开了郝溢庭,转身开门跑了。
郝溢庭浑身一震,咬紧后槽牙对跑出门的宁婳儿,一脚踹翻了房间里的椅子。
哐当的一声,宁婳儿刚跑出门,脚步停顿了一下。
转身宁婳儿都不敢,忙着把眼泪擦了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二楼听见动静的郝溢鸣从房间里出来,一脸的不解:“谁这么大的动静?”
阿梅从外面进来,松口气。
“回三少爷,我在门口把椅子弄到了。”
阿梅的立场很明确,在郝家,宁婳儿好就是她好,她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郝溢鸣脸上好笑:“你倒是快。”
转身郝溢鸣回了房间里面,门关上去睡他的大觉。
宁婳儿跑回房间就坐在床上委屈的哭,哭到累了,哭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了都晚上六点钟了,郝家也该吃晚饭了。
“宁小姐,该吃饭了。”
门口阿梅敲门,宁婳儿才从床上起来。
睁开眼,眨巴了两下水晶似的眸子,宁婳儿才想起什么从床上起来。
刚起来宁婳儿双眼有些滞纳,想到自己要去看妈妈,才忙着起来。
出了门宁婳儿看了一眼阿梅,主仆两个对视一眼,阿梅马上小声在宁婳儿的耳边说:“小姐还是去洗洗脸,洗了脸人精神。”
宁婳儿皱了皱眉,想起什么转身马上去房间里的浴室里面。
一照镜子吓到了。
脸哭的像是花脸猫。
宁婳儿匆忙洗了洗脸,连点护肤品都没用,从楼上就下来了。
一出门楼下坐着的郝家人都朝楼上看,其中自然包括宁婳儿最不愿看见的两个人。
一个是郝家的男主人郝粤天,一个是宁婳儿最讨厌的郝溢庭。
偏偏这两个人此时都在朝着她看,一个眼神充满了怜爱温柔,一个目光复杂。
郝溢庭是恨她的,专门来折磨她的吧。
宁婳儿忽然心情平静了许多。
她是她,何必要管必然怎么看她,做好她自己就行了。
郝溢庭要是不愿意看见她,可以不会郝家。
迈开步宁婳儿如释重负的从楼上下来,洗过手直接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猪呢比吃饭。
坐下宁婳儿也是寡言少语的人,不抬头,等着郝粤天说吃饭,她就握住筷子,把碗捧到自己的面前。
郝溢庭抬头正好看到宁婳儿勉强的脸,明明什么都不愿意,却还是要硬撑。
咬咬牙郝溢庭吃了口饭。
“喜欢就多吃一点,学校要是不好就回来。”饭桌上除了郝粤天说了几句话,其他的人读很安静。
大部分的人都看宁婳儿,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郝溢庭。
吃过饭宁婳儿说想要去看宁夫人,郝粤天看了眼外面的天,都这个时间了,还是希望她留在家里不要出去乱走。
但看在宁婳儿这一天都很乖,他也就不计较了。
“我还有一点事情,要溢鸣送你。”
郝粤天点名郝溢鸣,郝溢鸣倒也很乐意,只是宁婳儿她不愿意。
“我想自己回去,不麻烦三少爷了。”
郝家的人,宁婳儿真喜欢的,其实也只有郝恩希,其他的她真的喜欢不起来。
“时间太晚了,婳儿要一个人出门太不安全。”
“但我以前经常一个人出门,也没事,为什么到了郝家,走到哪里都要个人跟着我,知道的三少爷是照顾我,不知道都以为我和三少爷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不想给人误会。”
宁婳儿低了头,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郝粤天要是不想让她去看妈妈,她就不去了。
郝溢鸣心里骂宁婳儿没良心,这就是陷害。
宁婳儿也不抬头,倒是郝粤天回头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儿子郝溢鸣。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自然,郝粤天知道宁婳儿是想要自己出去。
“那你一个人小心点,路上有什么状况要打电话。”
郝粤天还是纵容了宁婳儿的,宁婳儿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她要让宁婳儿明白,只要她听话,他是可以什么事情都依着她的。
“我知道,那我走了。”
宁婳儿并不理会郝粤天的良苦用心,在她看来,郝粤天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她能听话,这和爱不爱她其实没有关系,都是为了郝粤天的一己私欲,她也没什么好感激的。
转身宁婳儿从郝家出来,出门看了看,招了招手打了一辆车子。
这个时候的郝家门口,还是看的见出租车的,宁婳儿也不觉得害怕。
以前她就像是个小孩子,不知道打车,但现在她懂了,她已经开始学着怎么样照顾自己,怎样接受这个充满着残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