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笑道:“杜兄的心意长风明白,不过现下长风不得不离开,还请杜兄见谅。”
杜湘脸色黯然道:“长风既然都这么说了,杜湘也不好意思强留你了。”
长风也有些不忍,算起来他也麻烦了杜湘不少,都佩服双方的才学,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沉思了一下道:“如果杜兄不嫌弃的话,不如跟长风到心岛一游怎么样?”
杜湘听到后,先是一喜,但是脸色很快就暗了下来道:“照理说长风兄的邀请,杜湘不应该推辞的,不过杜湘现在……”说着说着,杜湘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长风哪有不知道杜湘心中所想,也知道自己的这个邀请是冒昧了点,讪讪笑道:“长风明白,长风明白,好了,长风也就不强求杜兄了。”
杜湘更加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长风知他窘迫,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好闲聊了几句,送他出去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冥想。
没有察觉身边多了一个佳人,佳人是给他端茶过来的,等她把茶盘放下,磕着书桌的声音将长风从沉思中唤醒过来,抬眼一看,脸色顿时一喜,关心道:“萧潇是你呀,不是让你多休息一下吗,怎么跑过来了?”
萧潇脸色还有些不自然,但是爱郞的关心让她忘记了身体上的痛楚,原本冷冰冰的脸上布满了红云,羞涩的道:“萧潇已经没事了,夫君不必担心。”
长风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的身边,爱怜的把萧潇的抱进怀中道:“我长风能有你们几个红颜知己,今生已经满足了。”
萧潇乖巧的依偎在长风的怀中,道:“萧潇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
长风温柔的拍了拍萧潇的香肩,道:“为夫今天晚上还去你房间好吗?”
萧潇一听,面显惊容,从长风怀中跳了出来,牵动了下身之痛,“哎呦!”一声呼了出来。
长风不明事理,焦急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萧潇更加羞涩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说自己今晚不堪承受长风的宠爱,不想长风去自己的房间吗?着叫她怎么说的出口,不知道怎么开口对长风说。
长风看她面色通红,非常为难的样子,知道她想歪了,忙道:“萧潇,为夫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呀?萧潇心里嘀咕道,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浑然忘记了身下的痛楚,要不是长风拉着她的手,恐怕就要害羞的跑开了。
不过最后萧潇还是曲解了长风的意思,好在长风及时收住了口,不然恐怕越解释就会越乱。
不过当晚,长风还是去了萧潇的房间,不过是一夜的温存,并没有真正的动萧潇一分一毫,这让萧潇想到白天自己误解长风的意思,感到愧羞不已,同时又为长风的体贴感到甜蜜,依着长风也慢慢睡着了。
接连几场大雪下来,不但让城中的紧张气氛消去了不少,抓捕连腾和劫狱之人的风声也不小了,可能是变成了外松内紧了,但是也耽误了长风等人离开京城的日程,虽然准备就绪,也只有等雪停了才能离开了。
不知道欧阳震用了什么办法,调开了李清和方浩,史筌失去了两大高手暗中的保护,自然就处处碰壁,先是辛辛苦苦收集的证据在一天夜里全部不见了,接着那些郡守官员也百般刁难起来,阴奉阳违,史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而且他们都在地方上经营了许多年,根深蒂固,区区一个史筌想数月就能查出他们贪污赈灾粮款的证据,而且他这个人还不知道变通,死脾气,犟驴一头,认定的东西就一头撞进去,结果头破血流,最后还落得一个诬陷朝廷有功之臣的罪名,幸亏他是言官,最后独孤天棚法外开恩,削去官职,永不叙用。
终于,大雪停了下来,长风带着诸女,还有云娘她们离开京城,走山了回家的路。
长风带着河道的一伙人离开京城,有人高兴,有人失落,还有人失望,甚至有人还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