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各种消息也不断的被释放出来。
“听说了吗?曾通,就是那个堂堂文状元,要亲自破局了,据说是替李闲鱼出面,想要拿回那副自画像呢。”
“恩,不错,曾通是大才子,身世又好,李闲鱼是绝代佳人,娇娆魅惑!曾通说不定,已经把李闲鱼当成自己的禁脔了呢?”
“有理,曾公子才高八斗,这盘棋局多半也是能破得了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大清晨,听到的也只是这些谣传,众才子也隐隐有些兴奋。
而快到中午之时,却从明月楼走出一队队吹奏乐器的鼓手,吹吹打打,围着京都城繁华的地方游走。
还举着大牌子,上面写的大字,也让人很明白。
大意,就是曾公子要为明月楼出头,要为绝代佳人李闲鱼出面,将原本属于李闲鱼的自画像赢回来。
这样一系列的标语贴出去,在明月楼强大地宣传下,所有的才子书生,都得到了曾通欲要亲自破局的消息。
这个消息传的十分迅猛,以至于让那些低调的大儒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比如大才子朱颜的父亲朱朝,都六十多岁的年纪了,也赶到妩媚阁来欣赏排局。
与朱朝一同前来的,还有十几个更加低调的老家伙,估计多半都是文星书院或者是国子监的教习。
看着众才子对这些老家伙毕恭毕敬的模样,也能想象得到,这些老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红杏见机很快,不敢小觑了这帮学问大儒,急忙吩咐人将朱朝等一众老家伙请上二楼一个相对僻静,却又能欣赏到排局的地方休息,雪莲差、果子蜜饯也端了上来,当然,银子红杏是不敢要的。
陈思凡也没有再敢装大,也不会真的拷问这些家伙。
他拱手来到朱朝等一众老家伙面前,嬉笑寒暄,显得十分的熟稔,一望便知,他们也多半都是好基友!
一众老家伙老得都快掉牙了,自然对乖巧的女人没什么兴趣?除了赞赏妩媚阁格调清新之外,就把目光对准了千里独行那副排局。
朱朝看了半天,才若有深意的对众老儒说道:“这盘排局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相信也自有定论,咱们好多年没有聚在一起了,这次心情甚佳,大家不妨赌上一局如何?”
“怎么赌?”一众人笑着问道。、
朱朝眯着眼睛道:“就拿曾通破局这桩事情来做个赌局,我愿意拿出我的拙作‘青山美水图’做赌资,赌曾通解不开这桩排局,诸位,你们谁有胆量,敢与我赌一把?”
有个黑面老头哈哈大笑道:“朱老儿,我来跟你赌,我用我的那副行书‘百墨香’来跟你赌曾通解得开排局,嘿嘿……还配得上你的画吧?”
“哈哈……配得上!配得上!”
还有老家伙也笑道:“我用我的玉器赌曾通赢,谁还敢和我赌一把?”
众老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便听到一声雷霆般的沧桑大笑:“哈哈,你们这些老匹夫,我来跟你们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