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见耿武呱噪,猛然一夹马腹,战马一下子冲了出去,耿武见麴义冲了过来,他赶紧举剑相迎,却被麴义一下子用长枪挑在长枪之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麴义的护卫则高声呐喊起来,麴义一只手端着长枪,而长枪上那耿武的尸体正在枪头上一动不动,显得极为血腥和狰狞,他慢慢的打马前行,原本来捉拿麴义的军士,见到麴义的骁勇,此刻哪里还有谁敢乱动,麴义的护卫跟随其旁边,护卫着他。
麴义前进,而那些捉拿他的军士都慢慢的后退着,等到出了府邸的大门,麴义看见了端坐在马上的沮授,见沮授脸色难堪,他冷笑道:“公与,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前来捉某?”沮授见麴义跟他说话,他只要硬着头皮道:“麴将军,你我虽然是好友,但是职责所在,你也要体会我的难处!”麴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没有理会沮授,只是高声道:“今日某被被人陷害,但某不是迂腐之辈,念在尔等与我多年的情分上,希望你们闪开,要不然,某认识你们,某手中的长枪可不认识你们!”说完,他猛然一伸出长枪,将长枪上的耿武尸体扔了出去!吓得众军士赶紧后撤!
刘惠见军士后撤,心中大急,想起要是完不成韩馥的任务,定然会死路一条,可是今日事情已经败露,这麴义已经有所准备,要是硬来,这耿武的下场就在眼前,他正在踌躇之时,猛然想起身边的沮授,赶紧小声的说道:“大人,你看该当如何?”沮授哪里不明白刘惠的意思,但是此刻他也不想两败俱伤,何况这麴义也是他的好友,他白了一眼刘惠道:“难道你的人能抓住他麴义?”刘惠一听面色一紧,没有说话!
麴义见沮授的人没有冲上来,他大笑一声,便猛然一挥马鞭,便带着人冲了出去,刘惠看见麴义带着人逃走了,心中顿时大急,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刘惠也不是笨人,要是笨人,那么刚才枪挑的就是他而不是耿武了,他知道此事难以交差,但是要是让他跟麴义相斗,他根本没有那个实力,他见麴义的人马已经走远,他便大喝一声,“追上去,不要让麴义跑了!”说完便带着五百军士向麴义逃走的方向追去!沮授端坐在马上看见刘惠如此,嘴角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冷笑。
麴义打马来到南门,此刻已经是深夜,刚才街上的动静早已经让这些人提高了警惕,见到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南门守将立即高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退回,要不然,我等就要下令放箭了!”这守将的话刚一说完,就见城楼上所有的弓箭手都对准了麴义等人,麴义的护卫赶紧高举盾牌,只见麴义打马走出,高声道:“吾乃麴义,奉令出城!尔等还不赶紧开门!”那守将一听,赶紧从城楼上下来,一看正是麴义,正要问话,只见麴义从马上一跃跳了下来,用长剑将其逼住,城楼上见到此刻发生的一切,顿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