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领命从城楼上走下,就被沮授叫住了,“将军真的要与刘霖开战?”沮授说道,麴义朝城楼上努努嘴,说道:“主公有令,我焉敢不听!”沮授摇头道:“此战一开,我冀州与幽州这个仇可就结下了!还望将军三思啊!”麴义不是笨人,他明白沮授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公与之言,我明白,不过作为将军,胜利才最为重要!”说完他向沮授拱了拱手,便大步离去,沮授看了一眼那麴义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幽州军阵中,刘霖身穿亮银甲,手握银枪,端坐在马上,一双朗目紧紧地盯着信都的城楼之上,尽管距离有些远,但是刘霖知道韩馥定然在城楼上,书信已经射进去了,如今韩馥没有给任何的答复,刘霖知道这韩馥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自己一战了!刘霖并不愿意如今与韩馥一战,毕竟幽州根基未稳,乌桓部落虽然被灭了,但是鲜卑还有在玄菟郡的公孙度依然威胁着幽州,此时不是与之结仇的时候,但是刘霖知道韩馥此人欺软怕硬,要是不拼死一战的话,韩馥怎么会那么听话?怎么会服气?
这时,刘霖看见信都城门慢慢的打开,刘霖一下子来了精神,手中的银枪顿时紧握,追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热血,长啸一声,刘霖轻轻的抚摸着爱马的背脊,一双犀利的眼神却紧盯着奔驰而来的军马!为首的一人手握一柄长刀,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一员虎将,刘霖向身边的郭嘉问道:“奉孝,此乃何人?”郭嘉皱着眉头说道:“河北名将麴义,能征善战,勇猛无匹,尤其是他手下的八百宗兵,骁勇无比,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勇士!主公,此人可是冀州军中最为勇猛之辈!”
刘霖一听,沉思了一下,说道:“此人可否收为己用?”郭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人与袁绍交好,暗通款曲已经有一年多了!”刘霖一听,心中有些遗憾,他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人才倒是便宜了那袁本初!”郭嘉略一沉思道:“主公,属下倒是有一计可以将此人收入帐下!”刘霖一听,神色大喜,正要探问,只见麴义已经带兵在五十步外停下,刘霖看了一眼郭嘉,便打马向前走去,站在军阵之前。
“来人可是燕侯?”麴义高声道,“我正是刘霖!”刘霖在马上答道,麴义一抱拳道:“燕侯大名如雷贯耳,末将麴义有礼了!”刘霖笑着摆手道:“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不知道将军前来是否带来了韩使君的回话!”麴义拱手道:“想要我主回话,那就要看看燕侯的本事,不知道燕侯敢战否?”麴义此话一出,刘霖便知道麴义是想以斗将来结束这场战斗,刘霖正要打马上前,只见军阵中冲出一员将领,手握一柄大刀,正是华雄,他在刘霖的马前抱拳道:“主公,属下自从归顺主公以来,只立微末之功,今日就让属下与这厮一战,以谢主公对华雄的厚待!”刘霖见华雄神情中带着期盼,便点了点头道:“将军小心!”华雄一抱拳便打马奔驰而去!
华雄出阵,麴义见此也手握长刀打马冲了出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麴义高声道,华雄冷哼一声道:“吾乃燕侯帐下校尉华雄!”说完大刀一挥,便冲杀上去,麴义见到华雄舞刀,便知道此人武艺不凡,他也不敢大意,赶紧挥刀便挡,“哐当”一声,二人顿时错开,华雄和麴义都心中一惊,刚才尽管只是交手一个回合,但是都被对方的臂力所惊叹,也是一阵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