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庄匆匆赶来的时候,天都还没有黑,他将自己的功夫应用的极致,这才躲过了侯府密密麻麻的侍卫、护院。
等见到萧婉容的时候,见她一脸的气闷郁气,拳头又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萧婉容正没精打采的翻着闲书,突然扭头看见徐庄,先是一惊,而后鼻子一酸泪珠儿就滚了下来。
见她这样,徐庄心头一疼一慌,赶忙冲过来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吻干她的眼泪,一边拍着她的后背道:“别哭,这点困难算什么?我要娶你,别说是区区大夫人,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拦住。”
有了这个保证,萧婉容原本是应该收住眼泪的,可一听见徐庄的声音,她反倒更委屈更想哭了。
于是她会搂住徐庄的腰身,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孩子气问:“她算个什么东西?生我的是姨娘,养我的是侯府,她一个坏心肠利用完人就想要我命的毒妇,她凭什么置喙我的亲事?
我嫁给谁轮得到她做主吗?父亲都同意了,她凭什么反对?猪狗不如的东西,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见不得别人有好日子过。”
萧婉容难得有这样纯粹任性的时候,徐庄亲吻着她决堤的泪,心里的烦躁担忧竟出奇的平稳了下来。
他细细的拍着她的后背,轻言细语的在她耳边安慰道:“是,她就是个喂狗狗都嫌她腥的玩意儿,就她那比蜈蚣还多条腿儿的脸哪里还有老脸出来见人,有胆子阻拦咱俩的婚事,爷打得她吃屎。”
最后那句霸气粗糙的话逗得萧婉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头要笑不笑的看着徐庄,想到什么嘴唇一抽,试探的问道:“五皇子的事情,难道是你……”
徐庄毫不避讳的点头:“听说他一脸垂涎的盯着你看了,所以我让人打得他几个月也睁不开眼,又听说他好像出言不逊,满口腥臭,我想着他嘴里左右都臭了,不如让他臭个彻底,所以就让侍卫一人喂他一泡尿。”
说到这里,徐庄又颇为认真的着萧婉容的眼睛,偏着头郑重的道:“我突然觉得大夫人的嘴好像比五皇子的还臭,不如今晚就喂她一桶马粪!”
萧婉容自动脑补了大夫人捧着马粪桶狂吃的场景,然后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停的干呕起来。
“怎么样,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很带劲吧,就这办!”
徐庄有些兴奋,因为怕恶心道萧婉容又赶忙转移了话题,俏皮的点着萧婉容的鼻子问:“你知道大夫人为什么不同意你嫁给我,侯爷到最后也没多说什么吗?”
一想到大夫人用的理由,萧婉容就来气。
她粉面含怒,捏了拳头娇嗔的往徐庄胸口上捶,一边捶一边骂道:“为什么,为了你的风流名声呗。
你说说,这京城的妓馆有哪家是你没去的,妓馆里稍有些姿色的女人,有哪个是你没碰过的?
这些还是外面的,你自己院子里有多少个姨娘侍妾通房?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哪个好人家的正经女儿舍得嫁给你?”
萧婉容越说越生气,先前打情骂俏一般的拳头因为怒气带足了力,看着徐品言的眼神也不善起来:“想想大夫人还真拒绝得对,谁嫁给你了光争宠就要累死人,不缺饮食更不缺醋,去了王府,撑不死也要被酸死还是离你远些为妙。”
徐庄看萧婉容越说越偏,赶忙强硬的将她捞进怀里,正色道:“胡说什么呢?这些事我不是和你解释过的吗?
妓馆的那些女人我半个都没有动,府中的姨娘侍妾通房那都是娶给别人看的道具,除了上次醉酒中了香姨娘的媚药,我没动过别的女人半根手指头。”
“还是动了香姨娘的嘛。”激动中的萧婉容才不管的他是醉了酒还是中了毒,抓住徐庄的小尾巴不松手:“我不管,凭什么我冰清玉洁,你却风流不羁啊?你女人无数,我就不嫁给你。”
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又下来了。
徐庄听着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更多的却是欢喜。
他好心情的在萧婉容右脸上吧嗒了一口,而后搂着她的细腰笑得欠揍:“原来你爱我爱得都容不下我身边有做戏的道具了。蓉蓉,我真高兴啊,我就喜欢看你这妒妇的模样,真她娘让人心窝子都发暖。”
正准备耍横不讲理闹他个天翻地覆的萧婉容一愣,眨巴了下眼睛,再眨巴一下,确定刚才没有听错,脸欻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一阵羞窘过后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徐庄阴霾着一张脸来,此时却满脸都阳光灿烂,他哈哈一笑,用下巴抵住萧婉容的头顶,起誓一般的道:“往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倘若小老二她对你不忠,我发他一辈子硬不起来。”
萧婉容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左脚不停的在地上画圈圈……
徐庄看着却更是高兴,他哈哈笑出一声,火速往她小脸上香了一口,然后调笑道:“大夫人之所以反对,是因为她舍不得她女儿跪在你面前喊皇婶。想想看,你是萧敬芝婶婶,那大夫人得管你叫什么?”
萧婉容嘴角又抽了起来,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