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的时候司马健和于老太太才回来,只是他刚回来之后,也不洗漱就直接钻进了我的房间。
“特种兵同志,干农活感觉怎么样?累不累?”我笑着问。
司马健满脸灰尘,原本白皙俊朗的他此时看去来到像是一个农村的小伙子,他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露出完美强健的肌肉,加上身上散发的汗水味道,青春健康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cass。”司马健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然后神秘地对我说:“安总,过来我送给你一件好东西。”
“干嘛那么神秘?”我笑着走到了司马健的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就看司马健从裤兜里面掏出一个东西,用手使劲擦了擦递到我的面前,说:“你一定会对它感兴趣。”
我接过那个东西仔细端详起来,原来这是一面铜镜,只有拳头那么大,由于时间久远了上面已经生了铜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的影子,而在镜子的背面有一些奇怪的文字,由于锈蚀也看不清了。
“你哪里来的?”我惊奇地问,看这东西年代一定已经久远,没准还是古董值不少钱呢。
“嘿嘿,我今天跟着于大娘去地里干活从土里刨出来的,趁着她不注意我就收了起来,你看是不错的东西吧?”司马健得意的笑着说。这家伙心眼是不少,不过这么稀奇的东西他不自己偷偷珍藏着反倒拿给我确实让我没想到。
我拿着那面铜镜仔细端详着说:“嗯,我国铜镜的制作历史可追溯到殷商时代,它的产生与人们的审美需求是分不开的。起初,人们为了美常常到清澈的河边梳洗打扮,后来人们发明了一种盛水或冰的器皿,称为鉴。人们就用鉴内的水来照影,在春秋战国时,这种方法非常盛行。与此同时,铜镜的制作在楚地已经出现。当时人们用水银作反光涂料,再用细毛呢摩擦,使其达到类似镀金的光亮度。由于它非常稀少,人们对它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仰。”
司马健认真的听着,眼睛里面闪烁着兴奋光芒,好像是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似的,“安总,那铜镜是在什么时候渐渐停止使用的呢?”
我微微一笑,说:“秦汉之际,铜镜的制作技术大大提高,用途也更加广泛,但仍流行于上流社会。唐朝以后,铜镜的合金比例银锡成分增多,故颜色更为纯净而有银白之感,由于社会的进步,铜镜生产普遍,铜镜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宋代以后,铜镜制作渐渐衰落,逐渐被玻璃所取代。”
“嘿嘿,那面这面铜镜最晚是在唐代或者宋代时候产生的了?那一定值不少钱吧?”司马健笑着说。
“我不是学考古的,这上面的文字我也不认识,不过前一阵子看一个电视节目,一个唐代的鸾凤翩飞起舞镜以1470万成交。”我说。
“我靠,就这么一面镜子值这么多的钱,我岂不是要成土豪了?”司马健兴奋地拍着大腿说。
我戏谑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这,这……,给你就给你。”司马健一咬牙说。
“呵呵,和你开个玩笑,不管值钱不值钱,我不会要的东西的。”我说着就要把铜镜塞在司马健的手里。
司马健用力推辞着,“安总,既然我说给你了就给你了,不管值钱不值钱,我都不会收回的。”他一边执拗地说一边推开我的手。这丫的真倔,不过确实是一个做事磊落的真爷们!我不禁对司马健的好感又加深了不少。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娄金发推开门,把头探进来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随后急忙关上门说:“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的苍天啊,看来我又被误解了。
“娄金发,你回来。”我对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喊道。
很快娄金发就闪身进屋,不怀好意的笑意看着我:“安总,你找我有事?”
“娄哥,你别瞎猜疑,是这么回事。”我一把将他摁在沙发上,把给刚才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就在我讲述的时候,吴宝宝也进来了,一声不吭地挨着娄金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