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慌乱,我的手一下子戳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的他大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再心猿意马,认真地给他上药。
他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高高隆起的肌肉形成完美的线条,手感真的不错,涂着涂着,我的心就又神不思蜀了。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再看司马健的脸,已经从苍白变成了通红。
“我弄疼你了吧?”我抱歉地说。
“没有。”司马健尴尬地说。
“对不起,我对这方面根本没有经验,下一次让娄哥来好了。”我急忙解释,话说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还有下次,这不是咒人嘛。
果然司马健的嘴角一抽,脸也沉了下来。
“那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红?”我继续追问道。
司马健终于忍无可忍了,“我从来没被女人这么摸过,有点反应不正常吗?你还一个劲的问!”
汗,暴汗啊,原来男人也会不好意思,我怎么就这么傻!
气氛顿时变得怪异而尴尬起来。
司马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安总,我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
“嘿嘿,没事,不过你这一说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我坏笑着说。
这次轮到司马健满脸的黑线了,果然是遇到女汉子伤不起啊。
“安总,你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柔弱的千金大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勇敢,刚才要不是你那一书包,我肯定会被打残的。”司马健笑着朝我竖起大拇指。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的。”我感激地说。
“安总,周哥说了,我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保护你,周秘书对你真好,你们是不是一对情侣?”司马健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
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我对他的感激顿时飞到爪哇国去了,看着挺俊朗的小伙子怎么也这么八卦呢,果真是八卦无处不在啊。
“你想多了。”我黑下脸,淡然地说。
说来也奇怪,用了娄金发给的药之后,司马健的肩膀果然不那么红肿了,看来真是有奇效。
“怎么样?还能开车吗?”我问,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城市,否则我们就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没事,咱是铁打的身板。”司马健拍着胸脯说。
看着司马健无大碍,我们继续赶路。
车继续朝前行驶,只是越往里走,气温就越来越低,两旁是巍峨的高山耸立,参天大树影影绰绰,气氛突然就凝重起来,让我奇怪的是,开了这么半天竟然没有遇到一辆车,更别提人了。
“吴老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发现没有?”我问坐在后座的吴宝宝。
“刚才我的灵魂探测仪就不断地在响,估计这里鬼魂不少。”吴宝宝凝重地说。
一旁的娄金发却是 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里是荒郊野外,有些孤魂野鬼也是正常的,他们最喜欢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咱们不招惹他,赶快赶路,大白天的他们还敢怎么样了咱们?”
“我倒不是怕鬼,只是觉得有些诡异。”我急忙笑着解释。
娄金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估计此刻正在暗自腹诽我在装。
说来也奇怪,原来的天还是亮着的,进到山里面之后天就暗了下来,而在群山之巅,隐隐的有一层黑气,不知道是乌云还是什么东西。
我正忧心忡忡地开着,突然面前司马健的车停了下来,还不住地闪着尾灯。
我的心里一惊,急忙掏出电话问道:“怎么了,司马健?”
“安总,我的车抛锚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毛病?”
我们很快下车,司马健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汽车,竟然发现不了任何的问题,看来只能找专业的人士了。
我看了一下导航,发现在前面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庄,在村口就有一个汽修厂和加油站,看来只能找他们帮忙了。
“司马健,你在这看着车,我去前面汽修厂叫人过来修车。”我说。
“好叻,快去快回啊。”司马健爽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