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表嫂身子可有什么不舒坦的?”安顿好杨凌浩,终于与费氏面对面坐了下来,司徒娇在诊脉前先问道。
今日见到费氏第一眼,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神色也是怏怏的。
“表妹上次诊得脉果然没错,的确不是喜脉,前几日已经来了癸水。”想起那日司徒娇所言,费氏的眼眶微微发红。
费氏的癸水向来不准,那日先听司徒娇说有些像是滑脉,她心里着实开心了一把。
虽然司徒娇告诉她因宫寒症,假孕的可能性极高,她的心里依然存有侥幸,只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
司徒娇暗暗叹息,女人只要嫁了人,就会想要一个孩子。
偏偏费氏这身子弱不经风,又有相当严重的宫寒症,若不能好生调理,只怕很难怀上孩子。
想当初韩秀雅的宫寒症已经算是严重的了,却没想到这费氏的宫寒比之韩秀雅更加严重。
不过让司徒娇庆幸的是,费氏除了宫寒之症,倒没有韩秀雅胞脉不畅的症状,只是身体太单薄了些,用药用针就没有韩秀雅那么随心,比之韩秀雅反倒更难治些。
也是费氏好运,与她成亲的是魏诚,且还跟着来了京都,遇上了堪称妇科圣手的司徒娇,否则以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是如何的苦闷呢。
“诚表嫂放心,你还年轻呢,只要坚持调理,小小的宫寒怕什么,比你这严重多的,如今都怀上孩子,有的甚至已经生下孩子了呢!若表嫂相信我,那就将心放开,且不可忧忧郁郁的。”司徒娇的手指搭上费氏的腕脉,开始认真切脉诊断。
司徒娇喜欢合作的患者,若是不合作的患者,她打心底是不愿意接的。
魏家在京都没有自个的住宅,这次进京原本想在外面赁个院子居住,却被韩老将军阻止,留在了韩大将军府。
韩大将军府空院子有好几个,适合魏慎魏诚备考的院子有的是。
在韩大将军府住下,与方氏接触的时间就多了,她们几个听方氏说了许多有关司徒娇的奇事。
当然最入费氏心的就是司徒娇替玉瑶公主、韩秀雅等人调理身子驱除宫寒的事。
费氏虽然心里极为忐忑,心里却抱着极大的希望,听了司徒娇的话,总算觉得松活了些许,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也有了些笑容:“我不怕苦,一定听从表妹的医嘱,喝多少苦药都没关系,只要能将身子养好了,替诚哥生个儿子。”
说罢一沫红晕浮上脸盘,让原本并不算出彩的费氏平添了几许姿色。
司徒娇这边替费氏细细诊了脉,给费氏开个调理的方子,就准备带费氏进里屋替她施针。
那边李妈妈给魏暄也诊完了脉,正好过来与司徒娇讨论一下魏暄的情况:“小姐,魏小少爷的脉与小姐说得无差,咱们制的那些糖药丸正合用,倒是无需再做修改。不过挑食的情况还有喜食零食的情况严重了些。”
司徒娇看了眼正伸手拿点心的魏暄,对李妈妈点了点头:“既然妈妈觉得脉相无异,那就按咱们原先商定的疗程给暄暄治疗,至于他的生活习惯问题,我这就与慎表嫂沟通去。
对了,妈妈也来试试诚表嫂的脉,再对对这个方子,可还需要改动?”
又转向费氏笑道:“诚表嫂且宽坐,让李妈妈替再诊诊脉,我且与慎表嫂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