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是杨凌霄手上的力度大了些,让怀里的人儿感到不舒服,原本安静地靠在杨凌霄怀里静静倾听他有力心跳的司徒娇,不由发出了一声**。
杨凌霄微微松了松手臂,却并没有就此放开司徒娇,只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正巧原本埋在怀里的小脑袋仰了起来,司徒娇那双明净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看进了杨凌霄的眼里。
杨凌霄心里一热,埋头就对着司徒娇的小嘴亲了下去。
司徒娇原本疑惑眼睛瞬间变成了惊诧,而后只觉得嘴上一阵异样的温热,脑袋轰地一声仿佛炸了开来,一下子成了空白,眼前一片迷蒙,大大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虽然司徒娇的眼睛睁得很大,此时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从唇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涌向全身,然后司徒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杨凌霄在嘴唇离开司徒娇的嘴唇,司徒娇如失了空气的鱼儿,微张着嘴急促地**着,随着新鲜空气的吸入,慢慢地司徒娇的脑子才清醒过来。
这样的感觉是司徒娇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让司徒娇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欢喜。
梦游般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嘴唇,直到杨凌霄一声轻笑,才让司徒娇魂归现实,小脸刹那间红了个透。
司徒娇无比羞窘的司徒娇挣扎着从杨凌霄的怀里出来,嘟着被杨凌霄咬得微微红肿的嘴唇,娇嗔道:“你,你居然轻薄我!”
“娇娇不喜欢吗?”杨凌霄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老猫,又像只狡猾的狐狸,得意地扬了扬眉反问道。
司徒娇有些愣愣地看着杨凌霄,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过司徒娇才不会让杨凌霄知道她心里的感受,故作恼怒地瞪着杨凌霄:“时辰不早了,没事儿的话,你也该回去了。我,我要休息了!”
杨凌霄十分配合地举了举双手,依然笑容可掬地说道:“那娇娇早些休息,你明日还得去东郊别院给太上皇施针。路上有积雪,可得让赖二赶慢些,下午等我下值了,去东郊别院接你。”
明日是年前最后一次去东郊别院给太上皇施针。
太上皇自从禅位去了东郊别院居住,他是说到做到,这会子是彻底将身上的担子移交给了新皇。
身上的担子一放下,加之东郊那别院的温泉的确是个好东西,太上皇不过在那里住了半月,身子看着就有了好转。
原本枯黄干瘦的脸,渐渐地有些血色,看着也有些肉了。
一起去别院的太皇太后,身子骨也硬朗了不少,以前这样的气候,太后大多都是缩在长乐宫从不外出,如今居然有雅兴踏雪寻梅。
圣人几乎隔几日就去东郊请两位回宫过年,这两位却住得乐不思蜀,压根就没打算回宫里过年。
太上皇和太后都不回宫,惠太妃带着儿女自然更不会提回宫的事儿,乐得在东郊别院过着悠哉悠哉轻松快活的小日子。
福王即惠太妃所出的六皇子,虽然才几个月,养得正如他的封号一般十足就是一个福娃。
有这个白白胖胖的幼子在面前逗趣,太上皇快想不起宫里还有个张宝林替他生的才满周岁的顺王和比福王还要小的两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