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逛酒吧的途中无意碰到托瓦尔,这让杜尚觉得兴奋,他伸手拿去几瓶酒,破天荒地主动和游击士们干了起来。
红发的女游击士瞳仁亮了起来,她发现方和杜尚的实力,准确地说,是酒量都不错,不顾影刺黑下来的脸色,把放在柜台下面的一整箱麦酒搬了出来,砰地放到柜台上。
“这是多次蒸馏过的麦酒,一杯就相当于普通麦酒的五杯!大家敞开喝,今天我请客!”
已经半醺的学生完全没听到警告,一人伸手就拿了一瓶,当作普通麦酒,相互干了起来。
影刺怀着能挽救一瓶是一瓶的悲愤心情,自己也抄了一瓶。
在莎拉的狂化阶段,是没有谁能阻止她的,只能事后从她的游击士委托报酬里扣,然而她这个月该领的报酬,应该已经扣光了。
杜尚漫不在乎地开了一瓶,往嘴里豪迈地倒了一大口,然后突然觉得舌尖有些刺。
这到底是酒,还是酒精?他放慢了下咽的速度,竭力回避着那股从口腔一直辣到胃的刺激,伸手抹了抹嘴边的酒星,强作镇定地说:“嗯,酒还不错。”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旁边倒下一个人。
是丹尼尔。
李尔慕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抱住杜尚的手:“我有点晕。”话音刚落,就滑了下去,紧紧抱住杜尚的大腿。
被人抱大腿了,可是这感觉也不怎么好。
“喂!别喝了,我们下午还有表演的彩排!”杜尚扯开嗓子大吼。
李尔慕被这一吼,半醒了过来。
“糟了,下午还有彩排呢!”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去抢别人的酒瓶子。“不能再喝了!”
方就像没听见一样,他红着眼,和火辣女郎彻底杠上了。
刚刚坐空了的丹尼尔,从地上爬起来,又去抓酒瓶子,被李尔慕紧紧攥住。
“呜呜呜,你们就让我喝个痛快吧!”丹尼尔竟然哭了起来。
杜尚看傻了眼,马克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解释:“丹尼尔的家里,给他订了一门亲事,他好像很不满意。”
“喔,那女方很丑?”
“应该还行吧,听说门当户对,女方也不赖,主要是丹尼尔对家里包办不满。”
“靠!”杜尚狠狠地把瓶子往吧台一放,不小心敲得粉碎,金色的酒液流了一地。他凑到丹尼尔旁边,在他耳朵边高声吼道:“一点力气不费,就白捞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
“你说得轻巧,换了你试试!”丹尼尔满眼通红,瞪了杜尚两眼,又捶着解释的橡木桌子,高声抱怨“没希望了,人生就这样被别人决定了。”
“砰!”重重的酒瓶和吧台磕碰的声音,艾森伯格红着眼,凑了过来,搂住丹尼尔:“没希望了,哈哈哈,干!”
连杜尚都觉得难以下咽的烈酒,就像白开水一样,倒进了两个人的喉咙。
一旁的游击士托瓦尔,责备地看了莎拉一眼,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