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司马睿摸摸慕思言的头。
慕思言看着那手,正聚精会神地要把那层纱布扯下了,为了让司马睿分心,然后说道:“喂,司马睿,你干嘛总是这样摸人家的头,你以为是在摸狗吗?摸得这么自然,这么顺溜。”
司马睿笑,“你骂就骂好了,干嘛要说到自己,你是狗的话,那为夫又算什么呢?”
慕思言看着纱布,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了下来,同时还对着司马睿说道:“你是狗夫。”
“哈哈哈……”司马睿大笑一声,然后后知后觉地抽了一口气,再看去,原来是那层沾着血肉的纱布已经被扯了下来。“很奇怪,竟然没那么痛。”
“那当然,这叫转移注意力。好歹我也修了一下心理学,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自觉应该还是不错的。”慕思言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她刚刚做的就是以聊天来转移司马睿的注意力,不过前提是牺牲了自己,自己骂自己的感受确实不是那么好呢!
拿出了药,轻轻地洒在了伤口上,司马睿掌心的伤口很深,像是被利器所伤,然后好像还没有处理得当,伤口都感染了,肉都向外翻出,很吓人。
上了药看着没那么吓人了,她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吹,仿佛这样就能好得更快了,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技能,以为吹吹好像就能好得更快。然后认真地拿着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起了伤口。
司马睿看着认真替他包扎的慕思言,想不到她如此大大咧咧的个性下还有一颗如此细腻的心,以为她什么都不会,但是才发现居然还会包扎伤口。
慕思言弄好了纱布,然后在手背上方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品,终于释怀地笑了一下:“嗯,很漂亮,很不错。”
司马睿听了这话也兴奋地瞧着慕思言自我陶醉地很的成品看去,额……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这这……司马睿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慕思言把司马睿的手放在脸边,想着曾经自己手骑马受伤的时候,司马睿也是每天每天给自己上药,然后很快就好了。于是对着司马睿的手亲了一口说道:“大手,大手,放心啦!你很快就好了,在本姑娘的心灵手巧、妙手回春下,你一定能够很快康复的。”
然后睁开眼睛,非常自我陶醉地看着那个蝴蝶结,眯着眼睛笑道:“嗯,美赞了,我这手艺就是好啊!蝴蝶结真是太好看了,什么时候我也要弄个蝴蝶结在头上戴着。”
司马睿凝视着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美好的女子,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是小苹果,眼睛弯成了一道新月,闪着耀眼的光芒。
到底是怎样的女子,独自爬山涉水来到了这里,又伪装成士兵混迹到了军营,然后又看到了他的伤,那么凌厉的伤口,她却无所畏惧地替他包扎,而且还弄了个这么可爱的蝴蝶结。这个又嗔又怒又哭又笑的女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呢?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都是如她这般吗?想想她莫不是天上派给他的仙女么?
“你真的不是天上的仙女么?”司马睿看着慕思言痴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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