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等待别人的救援是不靠谱的,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自己。
“打,我是打不过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突出重围,只要离开这里回到景秀那边,那么依照李童他们所说的,木头人就不会攻击,危机自然而然的就解除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虽然这么做显得我不是很仗义,留下同伴自己逃命。
但是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是知道的,与其在这里拖累项季,还不如逃出去,免得他还要分心照顾我。
想道就做,现在木头人已经离我很久了,我打算学着项季来一个侧滑踢翻一个木头人,也抢夺一把武器,随后把那武器当做一个撑杆,越过这群木头人。
戈是古代的一种曲头兵器,横刃,用青铜或铁制成,而我面前的木头人手上的武器是长戈,顾名思义这种武器的握柄很长,比木头人的身高还要高很多,如果我抢到一把兵器,然后来个助跑就有很大的机会跳出去,撑杆跳。
心里有了打算,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开始四处寻找下手的目标,终于在我的左手边发现了一个‘软柿子’,不为别的,因为我看到他的右腿处有丝丝开裂的痕迹,大概是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出现了这样的变质。
“太幸运了,这边正好是自己走过来的方向,这一圈的外面就是景秀他们,嘿嘿天助我也。”我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待会自己是多么华丽地落地诸多种种。
随后眼睛一凝,变得郑重起来,双腿猛得发力,朝那个目标冲去,待快接触到他们身前的长戈时,身体立马后倾,一个华丽的漂移双腿一下就踢到了那个木头人。
但是意想之中的结果并没有出现,我的脚踢到那个木头人之后,就好像踢到了一块铁板,脚掌顿时发出一阵阵疼痛,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那里开始向上涌了上来。
我在心里直接骂娘了。“你个坑爹玩意儿,你这块烂木头,这么多年了你丫的还这么硬。”
木头人好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长戈向下,猛得就朝我割来,如果被割到,估计也就就身首分离。
见状我大惊,瞳孔都猛然收缩了几下,也顾不上脚上面传来的痛楚,咬着牙就往旁边滚去,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但是这还没有完,我面对的可不是只有这一个玩意儿,它的旁边还有好多这种东西,我躲了初一,但是还有十五啊,最要命的是,这里可不止只有十五个,在十五的后面加一个零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无奈我只好继续滚了,滚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斗转星移,最后真被我滚出来了,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双眼金星乱冒,看着什么东西都是叠影重重,过了好久我才缓过来,看见近在咫尺的木头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现在我才知道,做木头人的材料是多么的好,项季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踏碎的东西,我可做不到,他那疯子岂是常人能比拟的。
正在思考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破空声,感觉是从后面传来的,不用去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怜我的马上又倒了下去,继续在冰冷的青铜地砖上打起滚来。
耳边还不断传来长戈撞击青铜地砖的声音,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让人心烦。其实听着这噪声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保住命不是,那长戈几乎就是贴着我的脸皮在刺,那里也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
模糊的视线突然在远处看见一把长戈,逆着方向找我扫来,我知道这回危险了,现在我不能停下来,只要自己敢这么做,下一秒就会变成筛子,但是继续往前肯定要撞到刀口上,不死也残啊,而且那位子就别说了正是朝着下三路去的,想让我断子绝孙呐。
就在我要一头撞上的时候,身周隐隐出现丝丝白光,我知道这是那个神秘木匣的保护罩,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了,但我对它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东西能抵挡一次的伤害,并且还有冷却时间,使用一次后,要等上好久才能再次使用。
但是这个白光只亮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我只感觉双眼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我的祖宗啊,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给我掉链子啊,赶紧出来保护我。”
内心呼唤没有召来木匣的怜悯,但是确出现了一杆长戈,直接插到我正滚着的路线之上,一下子就解决我的危机,随后另一杆长戈斜刺里飞来,挡住了就要落到我身上的利器,随后往上一抬掀翻了好几个木头人。
重获新生的我仔细一看,这不是项季还是谁,在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看来白色光芒的消失并不是木匣不灵了,而是它知道我没有危险,难道这个东西还有智慧。”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么多木头人到现在还没有拿下我和项季,这激怒了上面的金人,它们开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