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是出来搞笑的,还是调节气氛的,怎么这么喜欢给别人取绰号,就说了她一句。“倒霉丫头别闹了,现在这个时候,还给别人取绰号。”
“倒霉丫头?”项季一听顺口叫了一句,转头去看景秀,发现她满脸寒霜,一副就要杀人的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和项季,说道。“只有我能叫你们绰号,你们不可以喊我的,我可是团长。”
“还团长呢,就没看过这么不靠谱的团长。”心中腹诽了一句,就嚷嚷了起来,顺口喊了一句。“照相机我们需要民主,我们不需要霸权主义,你说是不是?”说着还直给他使眼色,让他支持我。
项季也是很配合的喊了几句。“我们需要民主,不要霸权。”
看见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威信,三言两语就被我一扫而空,景秀也是恼火异常,正要发飙的时候。突然间被一个人拉了一下,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上,正想张口就骂的时候,她也发现了现在气氛不对,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在缓解气氛,但是看着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大敌临近的样子,也就安静了下来。
刚才拉了一把景秀的是项季,因为我们同时看到了头顶上的青石已经破开一个小洞,一个爪子伸了下来。虽然我的反应很快,想去把景秀拉开,但是项季的反应更快,在我还在思考没有做出行动的时候,他已经把人拉开了。
我也没在意,现在情况紧急,如果让那个东西下来了,我们都得死。把信号枪交给景秀说道:“听我的口令,我说开枪你就把照明弹打出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的手中也是拿出折叠工兵铲,死死盯着那个小洞警戒着。而项季也是把照相机对准洞口,寻找着按下快门的时机,整个坑洞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那个东西挖石头的声音,和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那个伸下来的瓜子在摸索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就把爪子伸了回去,随后一只泛白的眼睛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我刚想喊:快照。但是声音还在喉咙里,就听到“咔擦”一声。
随后整个地方就开始震动了起来,还有那尸血鼠痛苦的呼叫,那叫声就好像是半夜猫在叫一样,凄厉恐怖已经远远不能来形容。
我们只好捂着耳朵,压低身体,尽量的保持和那个洞口的距离,过了一阵,震动和惨叫就消失无形,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吼吼~”一道比刚才声音更大的叫声想了起来,可以很清楚的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很愤怒。我们也知道了,上面的那个家伙应该还没有死或者没有被吓跑,现在更加疯狂了。
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震动越来越大,而刚才只有两指大小的洞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碎石和粉末纷纷落下,如果不是我们戴着的头盔上有个透明的面罩,估计我们的眼睛也要倒霉。
“现在怎么办。”景秀弱弱地问道,面对这种非自然的生物,对于女性而言貌似是个挺大的刺激,都看得见她那微微发颤的嘴唇。
“还能怎么办。”项季把照相机收好,同样抽出一把工兵铲,恶狠狠道:“它敢下来,抽它丫的。”
话语刚刚落下,一个狰狞的脑袋就伸了进来,可以明显的看到它有一只眼睛已经瞎了,正流着墨绿色的液体。张口就是一声咆哮,那股味道就别说了,如果不是早上没吃东西,估计都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