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二十五年四月,养心殿之上,皓宁惊愕不已,望着地上跪着的博尔济吉特·元遥,以及他的身旁,那所谓真正的博尔济吉特·凤卿
皓宁整个人都懵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博尔济吉特·元遥抬头一脸苦楚的表情,微微蹙眉,挤吧出几滴眼泪,喊道:“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家姐在一山庙里遇上山贼一事?正巧为了躲避风雪,还在破庙里巧遇护送端亲王侧福晋棺椁的马队。”
说到这,皓宁连连点头,喊道:“朕记得,听说当时那些山贼还扒了端亲王侧福晋的棺椁,差点抢走了东西,若不是卿儿,还有你们府上的家丁和那些侍卫、庙里的和尚一起齐心合力,怕是卿儿和端亲王侧福晋的棺椁都保不住了。”
博尔济吉特·元遥瞬间痛哭流涕,就跟死了亲爹似的,当年花良阿死了,他也没在人前装出哭的这般惨烈。
“皇,皇上,您有所不知啊!其实,当时护送端亲王侧福晋棺椁的那些侍卫,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家姐,那些家丁更不是微臣府上的人,他们都是山贼假冒的,微臣也是后来才得知的。”
“等等等等,你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朕是越听越糊涂。”
“皇上,您听微臣细细道来。”
皓宁凝眉,指着博尔济吉特·元遥急忙喊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后宫的那位是假的,并不是真的家姐,她是和长姐长得极像,所以,微臣进宫看望姐姐时,才没有发觉出来,况且后廷之中都是皇上的妃嫔居住,外臣即便是看望家人,也只是坐坐说不得几句话,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根本发觉不出她是假的。”
皓宁急忙问道:“那,那幻汐呢?她可是你们府上入宫随侍的丫头,总不见得也是假的吧!”
正在这时,皓宁问道这话,那旁边的女子低着头,说道:“皇上,臣女当年在路边偶遇她,她说自己的爹爹欠了一身赌债,要把她买到青楼里去,臣女见她可怜,变好心收留,在一客栈里,夜里她洗干净了身子,擦干净脸之后,臣女才发现,她竟然长得和臣女一模一样,可是,却,去没有想到..”
说到这,那女子便抽泣起来,擦着泪水。
皓宁闻言十分不信,便命女子抬头,岂料,那女子抬头后,差点把皓宁给吓坏了。
那女子脸上已是被毁容的辨别不出模样了,皓宁惊愕,忙喊道:“荒唐,你的,你的样子完全与卿儿不同,怎么,怎么敢如此造谣!”
“皇上,臣女还没有说完,且先听臣女慢慢道来。”
那女子说着说着,又抽泣了几下,不时地擦着脸上的泪水,顿了顿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臣女见她跟臣女长得极像,便觉得是缘分,想要收她做义妹,入夜睡下之后,哪里知道她竟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东西把臣女给迷昏了,待臣女再醒来时,早已经被关在一个昏暗的房子里,臣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女子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泣不成声了。
这地上的两个人还真是配合啊,看来是排练了很久了,不然,怎么这么默契。
博尔济吉特·元遥紧接着说道:“皇上,长姐被关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每天只是有人从一个狗洞般的风口里递吃的跟喝的,而那个害的姐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个和姐姐长得很像,然后,冒认姐姐的秀女身份入宫选秀的人。”
皓宁的心彻底凌乱了,这简直是一个天下的阴谋,自己深爱着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不,不可能,皓宁的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相信。
“皇上,微臣今个还请来了一个人,他虽然不能证明宫里的那个是假的,但是,他知道的却比咱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