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仙保被邀请与他们一起玩,很快的,关仙保便与几位阿哥、格格融为一团,玩得很开心。
这丫头原来也是个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丫头,和六格格十分谈得来。
更是让四阿哥喜欢的不得了,远处的凤卿却在一直的观察着,见着四阿哥的反应,她满脸堆笑着。
一旁凝珠的瞧出凤卿的意思,笑道:“看来四阿哥甚是喜欢关家小姐,这倒好,也算是没有浪费娘娘的心意。”
凤卿笑的合不拢嘴,转过脸冲凝珠说道:“你看出来了?”
凝珠淡淡一笑,说道:“娘娘指的是什么,是四阿哥的心意,还是娘娘您的好意?”
凤卿淡淡的笑着,转过身,与凝珠离开了。
主仆二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四阿哥这眼见着没有几年也该出宫建府了,这照例说,差不多明年身边就该有个人在身边伺候着了,本来是该找个长他两岁的,不过,本宫瞧着这关家小姐就不错,甚是知书达理,模样也可人,什么都好,不如就给四阿哥留在身边做个伴。”
凝珠搀扶着凤卿,淡淡一笑,点点头应着话,说道:“恩,娘娘说的是,再瞧方才四阿哥那样子,看来是一见钟情了。”
凤卿高兴的点着头,念叨着:“一见钟情好,皇上与本宫也是一见钟情,这种情啊!一生都忘不了。”
两个人一边往宁静斋走,一边说笑着,谈论着四阿哥的未来。
而远在京城内的穆彰阿府上,有人再议论着未来。
庆密亲王长子湙劢在穆彰阿府上做客,喝点有些醉了,在那骂骂咧咧的,埋怨着自己的阿玛。
“穆彰阿,你说,我好歹也是阿玛的长子,虽说不是嫡长子,可也总算是个长子吧!”
穆彰阿在一旁,装着憨厚微微一笑,点点头,一边给湙劢继续斟酒,一边说道:“贝勒爷说的是,王爷的确是有些偏心了,贝子湙劻不过是妾侍的儿子,连个侧福晋所生的贝子湙勋都不如,竟然还想要将来袭王爷的爵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穆彰阿一个劲的煽风点火,致使本来就自己的阿玛不满的湙劢,更加迫切的急于得到世袭罔替的爵位。
自顺治六年规定,亲王只有一子能封亲王。
而庆密亲王的嫡福晋只生了女儿,没有儿子,而身为侧福晋所生的湙劢便成了庆密亲王的庶长子。
按道理说,这将来能世袭庆密亲王爵位的基本上是非湙劢莫属了。
可偏偏这个湙劢总是给庆密亲王惹事,没个正经的,所以让庆密亲王十分厌恶,转而对只是个连庶福晋都不如的妾侍之子湙劻非常疼爱。
甚至几次与湙劢争吵时,都扬言要上报皇上,日后会将袭爵位的人选定为湙劻。
这可让湙劢这个庶长子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如今自己只是个贝勒,如果自己的弟弟袭阿玛的爵位,那他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这一辈子,也就只能是个贝勒爷了。
贝勒与亲王、郡王相比,当然是亲王、郡王更有仕途啊!
湙劢的心里,渐渐开始产生邪恶的念头了。
几日后,远在热河行宫的皓宁收到了京城里快马加鞭送来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