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端这被穆彰阿这么一咋呼,像是差点要说些什么。
穆彰阿一看,看来这魏林端还是知道点什么的,有戏,就得咋呼他。
“你说这事与你无关,那你还怕什么,依本官看这事就是你的主谋。”
魏林端吓得赶紧跪地喊道:“大人,可不能冤枉下官啊!那鸦片可是下官买不起的东西啊!”
那穆彰阿一听,什么?鸦片?什么情况?哪来的,给谁的?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实话,本官直接就把你送去刑部大牢里去,来个先斩后奏,索性反正皇上也是今日身体抱恙一直不早朝,若是死个太医,想必皇上也不会在意吧!”
魏林端吓得哆哆嗦嗦在那说道:“这事真跟下官无关啊!穆彰阿大人,您放过下官吧!”
穆彰阿冷哼一声,缓缓松开了,慢慢的又坐下了,说道:“好啊,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本官,本官定会替你守口如瓶,不叫你出事便是了。”
那魏林端心下一琢磨,这可怎么办?说也是死,不说也死,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
穆彰阿见魏林端心有犹豫,便淡淡一笑,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你若是说了实话,往后便是我穆彰阿的人,这后宫,还有好多的事,得让你去操心留意着,可若你要是不说,那自然就不是我穆彰阿的人,不是朋友,那便是敌人,那样的话.”
魏林端一听,吓得赶紧喊道:“大人大人,我说我说。”
穆彰阿一听,心下一笑,看来果然有用,这家伙肚子里有料啊!
“那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你所知道的一字不差的说出来,不许有所隐瞒。”
魏林端答道:“是,下官知道了。”
魏林端说完,便叹了口器,抹了把冷汗,说道:“这事,要从那虎门海战,和关天培殉职说起,那之后皇上便寝食难安,时常噩梦连连,宝贵妃便命下官去给皇上诊脉,本来,微臣是开了些药给皇上,可是皇上吃了始终不见好,便不再吃了。”
穆彰阿怒目狰狞,问道:“那后来呢?怎么又好了?”
魏林端又答道:“皇上没再吃下官的药后,也自然没再让下官去请脉,又过了几日后,微臣去给宝贵妃娘娘请脉。”
这魏林端说到给宝贵妃请脉时,顿了一下,他心里是在犹豫了一下,这宝贵妃的事要不要也一并说了。
蓝修为死了,清眉自然得再找个稳妥的太医给自己瞧身子,这放眼望去,太医院里如今就这个魏林端清眉敢用,还用着放心。
自然,魏林端也诊出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清眉半威胁半逼迫的让魏林端守口如瓶,魏林端为了自保也不愿惹事,也只得听命宝贵妃的,把这肚子月份数不对的事给压下来了。
这刚才又说到了宝贵妃的时候,魏林端本能的顿住了,穆彰阿一看,以为是魏林端不想说下去,便喊了一声:“快说,接着说,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魏林端这一听,还是围绕皇上的事问,看来对宝贵妃的事,根本不感兴趣。
魏林端赶忙连连点头,答道:“是是是,下官给宝贵妃请脉时,曾提过一句皇上的病情,可宝贵妃却让下官不要多管闲事。”
穆彰阿追问道:“那后来了,你是怎么发现的后面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