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由于被身上的绳索捆绑的时间太长。
皇甫幽感觉身体发虚的厉害,眩晕感也浮上心头,令她有种犯恶感。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不得不把心提起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跪在地上的的确是董淑贞。
她看起来有些痛苦,浑身不住的颤抖,如同无助的小狗,止不住‘呜呜’的哀鸣!
配合着阴暗的环境,令人凄凉。
似乎这样的场景。任何人看见这一幕,都会要为之垂泪。
“是不是很痛苦?女人!”陌寒尘居高临下的看着跪趴着地下的董淑贞,却是冷冷一笑。
笑,本该是世间最温暖的东西。。
可惜陌寒尘的笑,没有温度。只有令人死寂,灵魂般的禁忌!
“相信我,这只是……一个开始。”
话音落下,脑中精神力忽然没来由的疯狂涌出,直到最后竟然仿佛实质一般,形成一道极为细微的银丝。
银丝飘出地下室,陌寒尘的意识也随之飘出。
感受着四周,机械般的翻出一边不少纸箱的盖子,露出一排排的拉宾。
银丝仅仅只是靠近,便如同磁铁一般吸引住大半。
在皇甫幽诧异到震惊的目光中,自然而然的随着银丝漂浮下来。
其中一瓶更是直接落到了陌寒尘的右手手中。
最后,一声轻响。
通往地上的门夹被陌寒尘关上了。
这间地下室也越发的晦暗起来。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猎手和猎物都换了对象。
这般明显的异常举动,皇甫幽自然不会傻到这些酒会凭白落下,并且其中一瓶更是直接落到陌寒尘手中。只是这时候,她不敢发声。
来自灵魂的威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砰!”
安静的地下室,忽然传来一声酒瓶盖开启的声音。
这声作响令地下颤抖的董淑贞似乎有些清醒,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抖动。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认为她得了羊癫疯!
这一切,皇甫幽都看着眼里。
心中自然恐惧异常,她明白董淑贞究竟有多恐怖。如果不是今天她没有带枪火的话,可是拥有了鼠疫U盘的她,皇甫幽实在想不出那个男人究竟如何令得董淑贞这样!
这根本不科学。可也是不科学令皇甫幽心中越发慌张开来,她虽然看不见陌寒尘的正面,可是却能感觉到陌寒尘身上散发的寒气。真的好恐怖!
“呵呵!”手臂弯曲,看着右手手中的拉菲,陌寒尘忽然笑了。
只是声音略显声哑,以及些许咯吱。
陌寒尘单腿曲起,黑色的眸子恐怖而难以捉摸,他忽然动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扯起董淑贞遮住半边脸庞的短发。
露出董淑贞失神而苍白的面孔。
这显然是心智即将被冲散才会出现的神色!
听着传自耳边的笑声,皇甫幽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失了效,冷意沁入骨髓,令她不寒而栗。
看着陌寒尘及近的面庞,这时候董淑贞的眸子忽的出现一丝火光,仿若回光返照。
嘴中咿呀着,似乎要艰难爬起来,头凌乱,面容惨白,想要起身,这才发现陌寒尘的腿置于她两腿间,她抬起头,尽管脸色难看,却还是倔强着开口,“为……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是王,而你是仆!”陌寒尘一手压住董淑贞的肩膀,将她推回地上,顺手操起满杯的拉菲,独自喝了一口,不顾流出嘴边的酒水。
随后指向董淑贞。
倾倒后,顺着董淑贞的衣领倒进去,“你以为你还和之前一样?到了我的手里,清高与yin荡只是同一个意思。女人,知道吗?”闻着四散到鼻尖的香气,陌寒尘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女人的敏感地位tian了一口。惹得女人下意识颤抖。
“我不服!”董淑贞觉得自己有必要坚守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
不是肉体上,而是精神!!
听着女人的反驳,陌寒尘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
只是靠近诱人的耳垂,陌寒尘的嘴角轻佻,语气细微。“不服什么?你,你现在还有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此时的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我的奴仆。我要怜惜你,你就是条狗?否则,你……连狗都不如!”
“懂吗?”幽灵般的声音轻盈吐出,修长好看的漆黑食指伸进董淑贞的胸前樱桃,随意拨弄着,“只不过,是价高价低的问题罢了。”
“不是!不是!!”董淑贞心中强烈的反对,嘴上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声来。
“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耳边宛如恶魔的声音,让她的心不自然的心悸。
“呜——”
迎面,像是一盆冷水浇灌而来,丝丝凉意,渗透进骨子里面。
脑中一阵嗡嗡作响,刚刚明明是她大获全胜的局面,为何下一秒会变成这样。
董淑贞感觉自己满心空洞,哭也哭不出来。
似乎连肉体都不属于自己一般,哪怕是意识也不属于。想也想不得,什么都不能。
脑中的意识似乎都在单一化,千千万万、所有的指令都在蜕变成一个:听从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你的主人,你只是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