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打针。”
“骗子。”
……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骗子。”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干涩的双唇,狠下心,“锦年,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妈妈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锦年改变了策略,不闹了,大眼睛中蓄满泪水,努力不流下来,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我就是一个孤儿,哪有任性的资本啊。”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疼痛难忍,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以后你有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可是梁然作为医生,知道自己要理性,于是瞅准机会,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锦年尖声的叫着,“梁然,我咒你是个受!”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梁然也无限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嗯,梁然就是个受。”
梁然想怒吼,劳资是纯爷们好吧!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梁然出去了。
震得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无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啊?”锦年顾不得疼了,这消息太震撼了,现实版受啊!
其实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已。
好不容易把锦年哄睡着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给汉斯打了个电话。
一回头发现梁然在背后,越过他准备走,梁然在他后面说,“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没这么的闹腾,只是打针至于吗?你的小女友是不是关于打针有什么不好意的记忆啊?”
梁然这么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识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应都没强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时间试探的问问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准备怎么办?”梁然手放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据说端木亓也在我这医院。”
看着梁然用手指了指头顶,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楼上,挑了挑眉,“既然老头子出面了,我还是要给面子的不是。”
汉斯虽然没有和端木征他们一辆车,但是随后也跟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接到端木征的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看见汉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问,“端木多怎么样了?”
“有点惨,谁知道她竟然是……”汉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先把她弄到国外去吧,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端木征淡淡吩咐。
“你们家老爷子要是问起来了呢?”梁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端木征胸有成竹的说,“我自有应对办法,端木多我还有用。”想了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寒光,“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老爷子态度的转变,看来端木亓的妈也是个人物啊,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呢。”
吩咐汉斯好好的查查,端木征就去看锦年了。
因为锦年慢慢的退烧了,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想着她应该饿了,端木征亲自去给她买饭,可是饭买回来了,病房里却来了个电灯泡!
他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
罢了,这也不是关键,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笑的肆意盎然,到底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