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等会了,先进来坐。”金三棒直接开了门,他不信在这一片还有人敢在他表哥场子拨拉事。
“我们一刻也不等,现在就要见他!”门一开,李巴山一刀就架在金三棒的肥脖上,那脖子粗的,李巴山都怀疑自己全力一刀是否能顺利将其斩首。
金三棒见李巴山手拿唐刀,以为是东海国的战刀,顿时如见仇人一般,他小时候听他爷爷老金头讲过,当初东海国武士就是用这种战刀像砍瓜切菜一样杀了他们好多乡亲。
只见金三棒小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狰狞,嘴里吐出一句:“西巴!”
“什么?”没人听的懂。
“草泥马!”金三棒突然爆发,丝毫不惧。
李巴山没明白这人为什么骂自己,但既然他敢骂,李巴山就敢打。
李巴山回敬一句的同时,一个前腿正蹬击中金三棒腹部的太阳神经丛,饶是金三棒的肚子很肥,也被这一下蹬得弯下腰去,接着李巴山用刀柄猛敲他的头,把金三棒彻底干躺。
“看着他,他敢动就踢他。”李巴山虽对金三棒突然暴起的原因非常好奇,但他现在显然没工夫问,于是便让一个狼豹组的兄弟看着金三棒。
这时,在里屋朗朗吹牛比的郑老二发觉大堂的动静有些不对,便让宋死鱼出去看看情况。二哥发话,宋死鱼自然义不容辞,但当他刚一掀开帘子,看到大堂里的情况之后,便马上缩了回来。
“金哥让李巴山打躺下了!”宋死鱼大叫。
郑老二知道宋死鱼从来不跟自己撒谎,此刻他只希望是宋死鱼抽大烟至幻,看错了什么。郑老二几个虽不信大堂里的人是李巴山,但也清楚金三棒被来人打躺下是真,所以个个都抄起家伙,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虾爬子的地盘闹事。
但当一帮人气势汹汹从大堂冲进屋里的时候,郑老二的脑中突然“嗡”的一声,目瞪口呆,心里却不由惊道:我草,真是李巴山啊!
罗耀龙一看自己这边全部傻眼,一个个都不会动了,便知道这是要挨揍的节奏啊,他心中鄙夷道:一帮孬种,怕个啥劲呢?
罗耀龙认为,要是换做当初面对李巴山他们,这顿打挨了也就挨了,但现在不一样,现在自己是有大哥的人,社会人,他李巴山敢动自己,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手。
想到这,罗耀龙忍不住开口:“李巴山,打擂你们都赢了,为啥还没完没了,整这帮人在这舞刀弄枪的,想来赶尽杀绝啊?告诉你,虾爬哥就在里面,你们要是现在走还来得及,龙哥我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不会让虾爬哥为难你们。但你们要是继续装比,以后就别想在镇上混了!”
李巴山懒得理会罗耀龙,直接说了句:“下他们的刀。”
郑老二一伙和李巴山他们几次冲突皆以被虐告终,心中早已生出yin影,此刻根本没有反抗之心,直接就交刀不砍、听候发落了。
罗耀龙心中哇凉哇凉,又回忆起当初在渝香楼孤军奋战的苦难经历,暗道:跟狗卵子在一起时间长,自己也是狗卵子了。
罗耀龙无奈把刀往地上一扔,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见郑老二几人靠墙立正站好之后,赵有光旋即说道:“虾爬子在哪?”
郑老二几人一听这话,没人敢做回答,话说出卖大哥是会被三刀六洞的。
“把所有的房门,都给我踹开!”李巴山的办法,一向都很直接。
此时的虾爬子,正在准备前戏,忽听门外有很大动静,顿时恼火。他在女人面前他从不张口骂人,所以只是心中咒骂郑老二几人:几个小比崽子,我那么交代,还特么不老实,真不怪元宝蟹建议我拿你们当炮灰使。
虾爬子无法做到一边忍受外面的动静,一边还能快活地**,所以他马上起身,要开门爆喝郑老二他们几句。
虾爬子走到房门之前,刚刚将门闩拉开,突然门外有人正一脚踹在门上。门是向里开的,没有了门闩的阻力,门板急速向虾爬子的脸上扇来。
这一下,将虾爬子的脸上打出一道淤青的印记不说,更是吓了床上那女人爆出一声尖叫。
“虾爬子,你挺硬啊。”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踹门的人正是赵有光,他见虾爬子挨门板抽了一下,居然没被打倒,不由对其抗击打能力表示赞叹。
虾爬子虽被打蒙,脸上剧痛正担心自己是否被毁了容,但大敌当前,他才不会像郑老二几人一样束手待毙,正要拿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