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澄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竟然还是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口。
接着观月澄乃只能心虚而又窘迫的看着苏诚,苏诚笑了笑,也是把他今天和吉羽名雪做了一天情侣的事情告诉了观月澄乃。
苏诚到觉得没必要隐瞒观月澄乃,他又不想真的和观月澄乃发生什么,再者观月澄乃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没必要去撒谎,而且万一以后哪天吉羽名雪当着观月澄乃的面说漏嘴,那观月澄乃就会知道苏诚今天是骗她的,这样反而会让观月澄乃生气。
听到苏诚这么说,观月澄乃心里那种不高兴的情感越发的加剧了起来,但考虑到吉羽名雪的身体情况,她也明白苏诚这么做的用意,而且她又没有资格去责怪,或者不允许苏诚这么做。
观月澄乃只能郁闷的嘟着小嘴,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苏诚,接着她沉默了会,总觉得现在不说话心里就不舒服,不能安宁。
于是最终观月澄乃还是红着脸劝道:“苏、苏诚学弟,你、你下、下次可、可别这么做啦,虽、虽然你、你没有真、真和名、名雪酱在交、交往啦,但、但你在这个时候和、和她当一天情、情侣,万、万一她喜、喜欢上你怎么办?”
苏诚笑着点点头,看到苏诚点头,观月澄乃心里那种不高兴,不舒服的情感才是稍微的减退一些。
……
半个小时后。
观月花铃与松雪梨惠子站在苏诚屋子的门前,现在光是看着苏诚屋子的门,松雪梨惠子就感觉不寒而栗。
“会长大人,我看你最好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母亲。”观月花铃脸色难看的咬牙断言道:“你母亲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会主动把苏诚那个混账赶出花山院私立高中!”
松雪梨惠子不是没有考虑过把苏诚打她屁股的事情告诉她母亲,但……
她有点说不出口,再者她和她母亲之间的关系因为去年让男生入学的事情而闹僵了,虽然她现在和她母亲之间不至于说是陌生人,但见了面,松雪梨惠子也几乎不会主动和她母亲说什么话。
再说了,她松雪梨惠子对付一个新入学的高一男生,结果却反过来被一直打屁股,然后她被逼的走投无路去找自己母亲告状,把打屁股的事情说给自己母亲听,丢不丢人?
况且松雪梨惠子本来就不想再自己母亲面前服软,她更不想去求她母亲,再加上苏诚那个家伙可是夺走了她重要的初吻,又这么狠狠打她屁股,如果让她母亲出面赶走苏诚,那也太便宜苏诚那个混蛋了,而且她也会一直咽不下这口气,感觉憋屈愤怒,从而无法忘记苏诚。
所以松雪梨惠子就算能把这些告诉她母亲,但她也不会告诉,她发誓一定要狠狠的报复苏诚,连本带利把她所受的屈辱都还给苏诚,最终再以胜利者的姿态赶走苏诚。
“花铃酱,我们有的是时间陪苏诚慢慢玩,不需要着急。”松雪梨惠子拨弄了下鬓角的秀发,话音之中压着一股怒气,重声哼道:“我相信苏诚一定有弱点,只要我们能发现苏诚的弱点,那……就是他的死期!”
然而松雪梨惠子的话音刚落,就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苏诚那布满遗憾味道的声音:“松雪会长,我看你也不是个笨蛋,你怎么就一直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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