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
.....
“嘶!”
杨秀清的伤势并无大碍,不过是脸上挂去了一条皮肉。止住血裹上金疮药之后,一股清凉之感消去了疼痛,只是一待要张口说话,牵动裂口却着实生疼。
这还是杨秀清领军出广西北上湖南以来头一次挂彩,伤的还是脸面,以后一条疤痕是免不了了,将成为一道永久的失败印记,如何不让他对杨三寨恨之入骨?
小小一座山寨而已,居然首轮攻击就遭遇了惨败,数百名战士永远地留在了山上,还包括了林大基这位立功心切打头冲阵的先锋大将。
“谁有良策为襄天侯保持?”
林大基是杨秀清甥婿,对他这位妻舅向来忠心耿耿,痛失亲信大将,又伤了他脸面,杨三寨与他已经算是结下了深仇大恨。永安建制之后,太平天国封了十数位王侯,而林大基的爵号就是襄天侯。杨秀清手下的八大金刚倒有大半是其亲眷,通过血缘裙带关系,太平天国的军政大权都牢牢地控制在东王系将官手中。
“九千岁,此次出战准备仓促,不如先围困住贼人,打造些攻城器具再行出剿可好?”
黄维江是杨秀清的姊夫,被封为匡天侯,位在林大基之后,不过因为年纪大,行事稳当,在杨秀清面前倒也说的上话。
杨秀清遍视诸将,大家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实在是突袭失利,把大家都给打怕了。
山上寨兵虽说比不得太平军jing锐,守御武器也只是一般,奈何杨三寨天然形胜,山民防守经验更是丰富,或许下山野战能力不足,守住山头却是游刃有余。几千寨兵,加上寨中男女老少近万之众,就是派上几万人攻击也抵挡得住,更何况山道狭窄,根本就摆不开阵势,仰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杨三寨地处鄂东皖西之间,时常受到两省官府的追剿,还受到大别山各方势力的觊觎,但多少年来他们都凭借着独特的地形坚守了下来,始终不曾被剿灭,久战之下,对于凭险据守确实有一套办法。
之前吃亏在轻敌大意,若是太平军再想不出好办法来,士气再而衰三而竭,拖延时ri之下,加之在这寒冬腊月的野外难以得到补给,这座寨子只怕还真不见得能打下来。
这已经不是出不出得了一口气的问题了,甚至已经关系到太平军能不能在大别山区立足的大事。
与其冒险再败,还不如做足准备再战。
“也罢,匡天侯,明ri出战之事就交给你负责,好好盘算,争取一鼓作气拿下贼营,届时孤亲自为你加封!”
虽然是空口白牙的许诺,黄维江却是jing神大振,如同吃了半罐大力丸一般浑身来了劲。
在天**制之中,侯爵之上,正是王位,一二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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