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双手捶胸,哀嚎道:“现世的人都说猴子的臀部红,岂不知我辈们的胸肌也很红,日出猩肌红胜火,怎不忆江南。我名,酱男。”
乌鸦插嘴道:“哎呀,哎呀,汝的名字是吾取的!”
酱男:“f-u-c-k——”
乌鸦:“名字而已,不过是身外物,请不要在意。”
酱男:“主人,我给你取一个名字,怎样?”
乌鸦:“吾有名字。”
酱男:“……您的芳名?”
乌鸦:“吾名,性感的白天鹅。”
酱男:“您是在开玩笑的吧?”
乌鸦:“切,汝真是没有幽默感的猩猩。”
酱男:“主人,我们去征服现世吧!我必当作为您的长矛,为您扫平路上的一切障碍。”
乌鸦:“吾的心口又开始痛了……”
酱男:“听您这么说,我的头也开始痛了!”
乌鸦阖上了它那双没怎么有生气的鸟眼,它把鸦脖埋在翅膀里,开始打瞌睡。睡意袭来,就算是乌鸦,也要睡觉啊。
一鸦假寐。
其意图相当明显,走吧,走吧,猩猩,你就走吧~~~~~
酱男侧着脑袋,思索了几秒钟,随后,玛鲁枷把它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树枝上。离开。
乌鸦半张开它的左眼,旋即阖上。
“醒来吧,吾的二号仆人。”乌鸦说。
另外一只玛鲁枷的身形渐渐清晰,它就是乌鸦爪子下面的那颗枯树。
一张皱巴巴的脸,干瘪地抽搐了一番,枯树说:“主人,您唤醒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么?”
“非也。”乌鸦摇了摇脑袋,“吾只是想和汝畅谈一番吾心中的忧伤。”
枯树上浮起的那张脸,消失了……
乌鸦苦笑道:“酱苦瓜,汝为啥又睡了?唉,为甚汝就不能静下心来和吾聊聊天?”
枯树枝桠震颤了一番,算是对乌鸦的回答吧。
水纹般荡漾的乳白色水晕在树梢上方一圈一圈浮起,忧郁的鸭子游了过来,鸭子一身蓝色的鸭毛,而且长了两个脖子,每个脖子上都粘着一颗鸭脑袋。双头鸭。
双头鸭:“主人,您唤我何事?”
乌鸦:“无事,不过是想和你聊一聊人生,不,鸭生!”
双头鸭:“没事?请不要呼唤我过来,人家正在谈情说爱咧!”
乌鸦:“真好,你们雌性同体。羡慕啊!弱弱的问一下,你们的性别真的不一样吗?”
双头鸭:“……您想证明什么?”
乌鸦:“酱鸭子,吾不过是畸形地心理变态而已,很普通地质疑你们幸福的鸭生……”
酱鸭子小声嘀咕道:“……哪里普通了,您分明是故意找碴,确实,活的时间是我们的几倍,不变成神经鸦,说不过去呢。”
酱鸭子的另外一只脑袋点头道:“夫君,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小女好好崇拜你哦。”
雄性酱鸭子:“夫人,你今天的嗓音好好动听,为夫喜欢。”
乌鸦:“吾去,你们就不能别再发情了!”
双头鸭中的雌性脑袋:“主人,说吧,说出您卑鄙的计划,我们会好好地做你的帮凶。”
雄性脑袋:“是极是极,不过,我们不是帮凶,是帮鸭。”
乌鸦:“萝莉笔记,已经不是吾的目标。九妃,吾新的目标。”
枯树来了兴趣,那张愁眉苦脸也散发着兴奋的神色,“主人,我们要抓住她么?”
双头鸭中的雄性脑袋:“奸了她?”
雌性脑袋:“然后再杀了她?”
乌鸦:“不,要活的……”
枯树:“她在哪里?”
双头鸭中的雌性脑袋:“笨,主人要是知道她在哪里,就不会在这里无所事事了!”
雄性脑袋:“嗯嗯,夫人,你的声音就是好听!”
乌鸦:“接下来,吾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做,吾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们都要记清楚了,不能向外人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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