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啊，你真的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么……

…………

罪恶之城。「域名请大家熟知」

张小雨现在停留的城市。

这里的道德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有一个小男孩从张小雨左边跑了过去，他的手不知道几天没洗过，虽然很脏，但却成功的从张小雨那里取走了他的钱包。

凯撒知道他的主人是不会去追那个小偷的。

他们已经在城市里逛了很长时间。似乎不是很想回去的样子。

凯撒很是理解张小雨，同时他也很幸灾乐祸。

灯神叹了一口气，假惺惺道：“主人啊，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的话，雪依大人会生气的。”

张小雨：“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嚯嚯嚯凯撒在心里大笑了三声，你能有什么事情？这理由真是蠢毙了！

这个时候，同进退是做好的选择，灯神自然不会做蠢事。炮灰是吧，吾会去做吗？凯撒抬头，仰角四十五度，“今晚，一个寂寞的绅士会伤心地独守空房，长夜漫漫，吾心蒹葭，窈窕淑nv，吾之好逑，好逑啊――”

除了发情，他还会做什么？张小雨不由得担心起凯撒的未来了。

张小雨：“凯撒，我们回去了。”

凯撒：“日，一天一日，天天日，月月日，年年日，怎一个日字了得――”

张小雨走开了，不去理会满嘴日来日去的灯神。

凯撒在空中一停一叹息，还是追上张小雨了。

“主人，你说nv人是什么？”

“nv人。”

“男人是什么？”

“……男人。”

“主人，你是什么人？”

“男人！”

“吾是什么人……？”

“你，不是人。”

“原来如此，吾明白了。”

“…………”

张小雨不知道凯撒都明白什么了。

还是不太想回去呢。

“者也之乎！男人乎！不是人乎！东西乎！啊乎――”

凯撒能吵到的人大概也只有张小雨了，普通的人看不到他。灯神的小脑袋除了猥琐了点外，还有点小纠结，张小雨和他相处了几年，还是不太清楚他在想什么。

“凯撒，安静点。”

“尊敬的主人，请呼唤吾之全名，凯撒?酷帝伊塔忽图。”

你酷得一塌糊涂吗？张小雨冷笑了一声。

“先生，要买hua吗？”

有个小nv孩扯了扯张小雨的ku脚。

张小雨瞄了一眼她篮子里的hua，有血的味道。红se的玫瑰，上面沾满了血，新鲜的血。

张小雨问道：“用什么血染的？”

nv孩：“贵fu人的血。”

张小雨：“如果是用男人的血染的，我会买。很遗憾，我们之间的jiao易不成立。”

nv孩：“就买一枝，求您了。”

张小雨：“我身上没钱。”

“我买了。”

冷冰冰的声音从张小雨身后传来。来人正是雪依。

雪依从小nv孩手里取过hua篮，“这些钱够吗？”

小nv孩：“太多了。”

雪依对她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小nv孩连一句道谢也没说，跑掉了。你的施舍，我收下了……她在心里冷冷道。

凯撒极为乖巧地飞回了张小雨右手手背上的符印。

雪依：“小雨。”

张小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雪依：“是吗？”

张小雨：“不是吗？”

她：“……回去了。”

他：“好。”

“诗音死活不愿离开我们的客厅。”

“如果她今天晚上想睡沙发的话，我不介意。”

“她应该也不会介意的。我很介意。”

“我们今晚不做。”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