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木生嗅着一路的草木腥味,背着猎枪沿着崎岖的、长满杂草的山道走至村里的老虎山山脚下时,忽然一摸腰,这发现自己今日个忘记带水壶了,于是他止步怔了怔,挠了挠后脑勺,最终还是决定转身了,打算下山,跑回去拿一趟水壶。
毕竟这是六月天,天气热,要是上山打猎没有水喝的话,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就在王木生转过身,沿着山谷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后,他望着前方,忽地意外地一怔,慌是止步了,像是生怕惊飞前方的一只山鸡似的。
随后,他忙是反手把住背后的猎枪,小心翼翼地半蹲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右前方看。
瞧着他这紧张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恍然得知,原来他是发现了一抹盛景。
此刻,只见右前方有一位约莫三十来岁的村妇,身着花格衣衫,蹲在前方的一颗野山茶树树荫下,像是在小解?
偷偷地、怔怔地目睹着这一幕,不觉地,王木生整个人都呆了、傻了、木了、头皮麻麻的。
眼瞧着她就要完事了,王木生这才愣过神来,暗自怔了怔。
忽地,那个村妇麻利站起身来,顺势就扯上了裤头,顺眼往前看了一眼,忽见前方的草丛中貌似蹲着个人,吓得她慌是往后退了一小步,随即那脸颊就羞得通红,恼道:“哪个?!!”
见目标被发现了,这王木生也只好顶着铮铮作响的头皮,囧态地直起腰板来,慌是嘿嘿地一乐:“嘿。”
那村妇见是王木生,慌是系好裤带,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好呀!你个王木生!居然晓得躲起来偷看老娘方便了呀?”
“嘿。”王木生又是囧态地嘿嘿一乐,“我刚下山来,啥也没瞧见。”
“哄鬼还差不多!”那村妇白了王木生一眼,“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娘将你的那两个狗眼珠子给抠出来呀?”
“可是我真的啥也没有瞧见嘛。”王木生故作无辜地狡辩道,然后又是嘿嘿一笑,随即转移了话题,“对了,秀娥婶呀,你今日个怎么上山里来了呀?”
“没瞧见篮子呀?老娘今日个来这山里打猪草撒。”说着,秀娥婶仍是生着闷气地白了王木生一眼。
王木生听着,又是嘿嘿地一乐,然后应了一声:“哦。”
然后,他也就打算下山了,迈开了步子来,想急着回家去拿一趟水壶。
然而,秀娥婶瞧着王木生要打跟前过,她却是莫名地纠缠上了,上前便是一把拽住了王木生的胳膊:“哼!你个家伙今日个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说清楚什么呀?”王木生一脸迷惑,甚是不解。
“你说呢?”
“我说什么呀?”
“哼!你个家伙还装是吧?老实交代,你刚刚是不是看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