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不出的难听,可以说将城中的守将吗了个狗血淋头,连祖宗十八代都捎带上了,只是可惜南典心中有老主意,不管程东怎么喝骂,南典只是坚守不出,丝毫不理睬程东的骂声,任凭程东一骂就是多半个时辰,只把程东累的口干舌燥的。
“挑几个大嗓门的兄弟,让他们给我好好的骂,看看能不能把守军给激出来。”程东咳嗽了一声,嗓子有些难受,只是催马回了大营。
巴布扎不敢迟疑,随即挑了几个大嗓门的弟兄,便在城外百五十步开始叫骂,这一波累了那一波接着上,可惜一个多时辰却没有动静,眼见如此,程东有些失望的下令,让将士们全都回营休息,一切还是等明日再说,这一夜,边军却没有停止叫骂,可是到底没有将守军激出来。
再说到了第二日清晨,程东吃罢了早饭,便径自朝军都城而去,与百五十步眺望着城头之上,天色明亮,城头上的一切看的分明,程东在此眺望,而守军却在城头向下张望,双方都能看得清楚,不多时,程东便找到了守将所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一动,只是朝亲兵一摆手:“给我取一张强弩,随便一张就好。”
亲兵自然赶忙取来交予程东,只等接过强弩,程东望住那员守将,身吸了口气,便抬起强弩锁定了守将,好一会,忽然一箭射出,利箭离弦而去,却将那守将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只可惜那箭矢不过百十多步就已经坠落在地,却连城墙也没有射到,对面的守军见状,不由得一阵哈哈大笑,嘲弄程东不自量力,有人更是冷嘲热讽的。
脸上抽了抽,看上去有些尴尬,这表情落在守军眼中,更是一阵笑声,让程东涨红了脸,不由得愤愤起来,只是咬了咬牙,忽然催马前行二十多步,随即上了箭矢,又是一箭射出去,结果却是勉强只是够到了城墙,不过这一箭让守将还是躲了一躲,却又是虚惊一场。
城头上笑声更胜,让程东都是尴尬的要命,就连边军都有些不是滋味,只是程东甚是倔强,死活不肯作罢,这边巴布扎语阿突骨力不知程东是何意思,眼见被守军嘲弄,也觉得不是滋味,便过来相劝,想将程东拉回去,只是程东却好像犯了性子,只是一脸通红的死活不肯罢手,二人相劝也是无济于事,也只能有的程东继续下去,却不想程东一时生气,忽然又催马前行,下的众亲兵赶忙抢上去,却不想此时城头上忽然射来一阵箭雨,这百十步之内却是强弓的射距,一阵乱箭,要不是亲兵及时将程东拉了回去,也说不定就要被射落马下,饶是如此也是让城东有些狼狈。
如此一来,守军更是笑的张狂,程东再举箭那守将却并不躲闪了,还笑着和兵卒道:“不想边军这程东竟然如此不知所谓,真不知鲜于辅将军如何败得。”
望着程东远去的背影,南典笑得更是张狂,却是故意的刺激程东,要是程东冒险攻城,那才叫一个好呢,果不其然,刚走出二百步的程东,不由得大怒起来,也不管射不射的到,回身又是一箭,却只是远远的就落在了地上,南典站在城头根本就一动不动,反而见此笑得更甚。
二百三十七步,程东数着步数,这一来敌将应该会大意了吧,心中冷笑不已,却悄悄地换了张强弩,深吸了口气,只是憋着气让脸色红的更厉害,眼中却闪过一刀杀机,猛地回头望去,那敌将笑得浑然不知所以,程东嘿了一声,猛地一抬强弩便是一箭,箭矢还不曾射出,城上的守军就已经笑得张狂起来,一时间笑声震天,边军将是都不好意思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就在此时,这一箭忽然射出去,竟然没有落在地上,顷刻间就到了南典面前,根本没有防备的南典,在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还不等反应过来,那一箭已经射中了面门,只听一声惨叫,南典却已经身死从城上一头栽了下来。
一时间守军静了下来,边军也想不到,双方却是张大了嘴谁也不敢相信,二百多步的距离,竟然一箭射了下来,再说守军更是傻了眼,主将竟然被一箭射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刚才的笑声再也没有了,只是看着城下的南典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才有人惊呼了一声:“不好了,将军被射死了——”
“哈哈哈——”程东大笑起来,心中一动,只是抬起弩箭朝着人多的地方又是一箭,却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又是一名守军从城上栽了下来,到了此时,边军将士们却是兴奋起来,一时间欢呼声一片。
程东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如此的落差已经让守军的士气降到了低点,更何况守将身死,剩下的人自然一盘散沙,不过程东还是不会强攻的,来的路上程东已经琢磨了一路,究竟怎么攻克军都城,程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而且到现在也还是在按照预计的进行,军都城必须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