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点点头,“黄鳝皮的,有松花有蟒,出绿的可能性很高。”
陈老道:“那就去解试试。”
云初抬眼看他,“这样不好吧?”毕竟看这表现,这毛料估摸着能卖五十万左右,要是解垮了,公司可不就直接损失五十万了。
陈老一笑,“这么多毛料,也不差这一块了,去试试吧。”况且,在平洲的时候,祈墨都把上百万的毛料给她练手,足以看出他对云初的期待,区区的几十万的毛料估计眼也不会眨一下吧。
云初摸摸鼻子,眼亮亮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想抱起那块毛料,有些笨重的朝砂轮机走去。
砂轮机在仓库中间,陈老担心她的脚伤受不住,连忙叫了一名赌石师帮她抱那块毛料。
那名赌石师心中不快,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赌石师,居然叫他给一个小丫头搬毛料?
然而陈老的身份地位在那里,即使心中不爽,他也只能赔笑站起来。
“谢谢。”云初凤眸扬了扬,对他一笑。
那名赌石师淡淡对她点了下头,没说什么,直接朝中央的砂轮机走去。
还没走进,砂轮机却发生了状况,只见一名穿着解石师衣服的将一名青年推开,怒声指责:
“谁准你碰砂轮机的!不是叫你不准碰的吗!”
青年低着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那名解石师瞪了他一眼,“你记住,公司是请你来当搬工的,不是让你来解石的,以后不准再碰砂轮机。”
青年垂眸应了一声,语气很低落。
云初看着那名青年,凤眸一亮,溢出嫣然神采,这青年……不就是上次在平洲问她估价,又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害她按错估价,然后戏剧性的夺得福禄寿那极品三色翡翠的青年吗?
云初心中惊喜,大步走了过去,“喂!怎么是你?”
青年一愣,有些茫然的看了看云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是谁,脸顿时红了一下,“是,是你啊……”
看见她,青年就想起自己在平洲公盘上闹的笑话,不由红了大脸。
云初对他一直都很感激,原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还能遇见,“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叫云初,你呢。”
青年看她笑的灿烂的脸,脸更红了些,连忙道:“我叫齐扬。”
那名解石师见齐扬居然认识陈老的学生,不由暗暗惊讶了下,暗道,莫不是这云初小姐不知道这齐扬‘一刀垮’的名头?
要知道齐扬这‘一刀垮’的名声在三环路的古玩珠宝市场是出了名的,齐扬是名解石师,据说每次只要他解的毛料,不管毛料表现得再好,解出来都是垮的,于是渐渐的,这‘一刀垮’的名声就落在齐扬的头上,再也没有人愿意让齐扬解石,渐渐的,也没有珠宝公司再敢聘请他为解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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