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府,张爽卧房四周。
一个个甲兵,披甲持矛,对四周虎视眈眈。典韦腰悬宝剑,带着十余守卫,守在门口。不过,这位门神现在有些歉然。
“阿典,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大郎他病了,不让我见他?”张母疑惑的透过典韦,看向张爽房间。
她是得到消息急忙忙赶来的,结果是现在这模样。
“明公他睡着了,医者说了,不能吹风。于是我就守在这里了。我觉得老夫人也该止步比较好。”
典韦细心解释道。
“不能吹风啊??好吧,我明天来见他。”张母信以为真,转身走了。
“真是的。明公到底是在跟谁谈话,连我都不能进去。而且都半个时辰了,怪让人担心的。”好不容易搪塞过去了,典韦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冷汗。然后算了算时辰,有些埋怨。
房内,张爽与何皇后躺在床上,二人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下,张爽的手在轻轻动着。
“凝脂软玉,滑不溜丢让人爱不释手。”很久后,张爽才停了下来,暗赞道。
“你喜欢就好。”何皇后轻轻一笑,玉璧轻轻环住张爽,吐气如兰道。
“但是让我疑惑的是,你上一∨∑,次还暴怒。这一次,居然投怀送抱。你可是皇后之尊。”张爽笑着抚了抚何皇后的脸蛋。
虽然激,情了一场,但张爽心中十分理智,三个字。“美人计。”
一旦获得。就必须付出代价。尤其是与这个女人打交道,她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会讨回去。不得不防。
“我知道你心里边在想什么,我当然有目的。就是想让你回答一个问题。”何皇后更不是被强,暴之后,会喜欢上对方的人。她当然有目的,也不隐瞒。顿了顿,轻笑道:“至于暴怒,当时当然是有一些。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我在宫中也怪寂寞的。虽然不是你情我愿,但你确实取悦了我。我也不吃亏不是吗?”
“好吧,感情是谁都没占到便宜。我是做了一回种马。满足了一个深宫妇人。”张爽耸了耸肩,面上问道:“你想问什么?”
“在朝堂上,何进与张让争夺司隶校尉,河南尹,不可开交。你却得了一个弘农郡守的职位,到底是为什么?”
何皇后翻了个身,趴在张爽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爽。
娇躯温润,张爽立刻有了感觉。何皇后也感觉到了,立刻示威般动了动。
“呼!”太刺激了,张爽呼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好不容易压下这种感觉。张爽说道:“没什么目的,就是宗员做清闲将军做的太腻味了,想去外边做做郡守。他现在跟着我。我能帮忙当让帮忙。”
“骗子!”何皇后盯着张爽眼睛,张爽不动声色。眼睛十分清澈,仿佛纯情小男孩。何皇后却看到了其中奸诈。轻道了一声,从张爽身上下来了。
然后,一字一句道:“你与张让合谋,分了何进兵权,你现在的兵力达到了一万六千人。占据了洛阳城内二三成的兵马。你的封邑在河东,占据了河东郡七座县城。我听说你在那边养了侯兵。你现在又谋了弘农郡守的职位。你想干什么?”
果然,这个女人远比张让,何进聪明。重重蛛丝马迹,他们二人懵懵懂懂。反而,这个女人却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得小心应付。
张爽心中心思电转,然后轻笑一声道:“我害怕。”
“你害怕?”何皇后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然后讥讽道:“你害怕,还敢与我一起躺在这里?”
“与你在一起是胆色,但是有胆色的人,未必就不害怕。正因为我与你有关系,你这个人心思又重,所以我害怕。而我又不是束手待毙的人,总得准备一下你,就算你报复我,我也得有个实力反击不是吗?”
张爽笑了笑,捏了捏何皇后的那块软肉。
“啪!”何皇后拍开张爽的手,然后盯着张爽看。她这一次来的目的,与她说的一样。而她现在更加确信,张爽这个人无法无天。
不然,岂能一次又一次的与她这个皇后。
而何皇后自认为现在的责任,就是压制住张爽这个无法无天之徒。
不过,她拿张爽也没办法。一万六的兵权,再加上张让的支持。如果搞张爽,就得先除掉张让。
除掉容易,竖立起一个与何进抗衡的人难。
保住张让,又要搞掉张爽。不二法门,就是离间。但是对于张让来说,张爽有用。而张爽更聪明,难以离间。
对付张爽这个家伙的路,条条都走不通。
既然走不通,那不妨就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