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死呢,那套功法果然是真的,我……啊……疼……疼……疼……疼死我啦……”
杨秋激动的哈哈大笑,猛地从地上跳起,正准备大步流星的离开,却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神秘神通的神奇之处,就被一股钻心的痛冲入了脑海,疼的视线模糊,身子都摇晃了一下。
杨秋尝试着忍耐,立刻按照脑海之中的功法打出一个手决,但腹部实在疼痛太强烈了,如同潮水一般汹涌不断的冲击着脑海,一翻挣扎之下,他没能成功,人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至于那覆盖全身的强光,也在杨秋摔倒的那一刻,蓦然间溃散了,如同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的痕迹。但几乎在同一时间,杨秋并不知道,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
远处,西方,一座偏僻的街道尽头,在一间无人问津的房子内,此刻杜喆正在神色认真的替一位客人算命。
只见两根苍老的手指煞有介事的在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女手背上一点,杜喆立刻就嘴角一挑,露出一道自信的笑容,得意的开口道:“小姐今年二十三岁,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你……”但突然话说到一半,手抖了一下,抛出了一段莫名其妙话来。
“不可能啊。他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杜大师……”
听到少女奇怪的发问,杜喆这才回过神来,继续刚才那神秘而又精准的让人不得不信的推算来,把少女说的眼睛越来越亮,都快要佩服的跪下来膜拜了。
“杜喆大师,您真的好厉害啊……”
杜喆得意的点点头,连忙又开始了新的推算,但头却不再盯着少女了,而是有意识的向着东方转了过去。
赌场地下室,一片漆黑,刺骨的寒气弥漫在四周,正是用来储藏食物的冷藏室。尤其是一些有年头的酒水,都被分门别类的分开存放,放在木架上,平日里这里几乎不会有什么人来,但现在却来了两个人。
一个衣冠楚楚的老者和一个被扒光了上衣,背负着双手捆在桌子上的男人。
老者正是福伯,他脸色铁青,目光之中隐隐透出两道杀气,一言不发的盯着男子。男子脸色惨白,被福伯盯得受不了了,眼珠子乱转,求饶个不停,不是别人,正是田力。
“福伯!福伯!!福伯……求求您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我看你是不知悔改吧?上次,我让你召集人手去偷秘制瓷碗失败后,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再让我生气?这次,本来东西都已经到手了,可却偏偏来了警察。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在背后搞鬼吗?要不是你临时通知那些警察,这次行动能失败?”
“福伯!求您不要说了!!真的。我一定再也不敢了。我是鬼迷了心窍,当时太想报仇了,实在是不想看到杨秋那个小子行动成功后,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也是怕他事成之后,找我再报复啊!”
“就因为这个,你就可以破坏行动?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知道这次行动对老爷有多重要吗?别说是你了,这个责任,就算是我也担待不起。现在老爷让我把杨秋交出去,你让我怎么交人?所以,我只能把你交给老爷了,但只能是尸体。你就乖乖的任命吧!”
福伯说着,脸色突然一沉,猛地一抬手,“呲啦!”一道血光一闪,田力的手指立刻就断了三根,疼的呲牙咧嘴,身子颤抖。
“求求你……福伯……求求你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啊……福伯……”
田力顿时吓得面无半点的血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的求饶,但毫无作用,转眼之间,福伯的手就又抬了起来。看到福伯的手指都已经移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田力明白完了,眼中立刻闪过了一道绝望之色,但瞬间又目光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