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王栋先是狠狠瞪了唐宝一眼,别人怕唐大少,他可不吃这套:“周老弟,你怎么来了?为了交易会上的古玩文物?”
“那是,那张《兰亭序》虽然不是王羲之的真迹,却也是一代大家褚遂良的手笔,这样的国宝不能落入外国人手里,自然是要买回来。”唐宝很不服气地反瞪了他一眼:“你跑来做什么,不会是要用抢的吧?”
“老六,你少说两句吧,泡茶去。”周易把门关上,拉着王栋坐下,有些责怪地道:“你这是执行什么任务,怎么把杨彩也带过来了?”
“她有功夫、人漂亮、歌唱得好,正合适。在国家利益面前,一切小我都要为大我......”
“行行行......”周易一听头都大了:“政治课咱回头再上成不?你先告诉我,究竟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我的任务......事关国家利益,不能说。”
王栋话都到嘴边了,却又迅速收住,摇摇头道:“你也别问,总之如果你们如果是为了那幅褚遂良的《兰亭序》,那就可以离开了。不怕告诉你们,这次交易会很危险,唐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交易会果然有猫腻?”周易看了眼有些失望地唐宝,摇头道:“我还不能走,有个赌局还得我出面,而且这是一个让我非常好奇的赌局,不能半途而废。”
“是什么赌局?”
“三哥你就甭告诉他。瞧他那样,还事关国家利益,不能说......简直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人啊?他会保密,咱就不会了?”唐宝决定和王栋逗气到底,好歹咱爷们儿也是共和国红~二代,保密还保到咱的头上了,神马玩意儿啊!
“是法国黑x党的拉法兰请我代表他出赛,和西亚某国的一位油王赌一局。”
周易没搭理唐宝,王栋严守保密原则,这他能理解,实话实说,就是要验证一下王栋和杨彩此来,是否跟这场赌局有关。
“陈刘媛丽同志的对手就是你!哎......”
王栋同志一激动,把实话说出来了,周易笑眯眯地望着他:“怎么,肯说了?刚才我听到了什么,陈刘媛丽居然是同志?你该不会告诉我,世界赌坛排名第三的赌花,居然会是我党地下工作者吧,您这上演永不消逝的电波呢?”
“算了,说就说吧。反正你卷进了这件事情,我告诉你也不算是违反组织条例,有你配合,这次任务肯定可以圆满成功,说起来倒是我们的运气了。”
王栋笑道:“周老弟,这件事关乎国家利益,而且是巨大的利益,直接影响到我国在中亚、西亚地区的控制力和话语权,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了。”
“真是麻烦......”
周易听得一皱眉,自己猜到肯定有猫腻,却没想到居然关乎国家利益!这下可好,想抽身也不可能了,只能听王栋继续说下去,然后莫名其妙地为国家立上一功了。
“王大哥,你说得仔细一些,怎么一场交易会、一个赌局,就能关连上国家利益了,还中亚西亚的话语权?”这事儿麻烦是麻烦了些,却也让周易大为好奇,唐宝更是两眼放光,竖着耳朵听起音儿来。为国家建功?听起来这可比弄回张《兰亭序》强多了,回头看老头子还骂不骂咱爷们儿了?
“老美发动所谓的‘民主’战争,控制了西亚某国后,对外宣示要帮助该国走上民主、富强的道路;其实人人都知道,他们看重的是该国丰富的石油资源以及中亚和西亚地区的控制权......”
王栋冷笑道:“当然一切都要立足于石油,于是该国五十年石油开采权就成了重中之重。为了彰显民主,他们一面授意临时政府对石油开采权公开招标,一面却在暗中控制,西亚地区的最高军事长官史隆德和他所代表的美国财阀、参议院许多议员,其实早就内定了拉法兰作为他们的利益代言人。拉法兰是法国黑x党,财力雄厚、做事谨慎,跟大老美眉来眼去多年,最妙的是他既不是美系商人、又不算中西亚当地的地头蛇,所以他最为合适......”
“要是我没猜错,这场交易会和赌局也是与石油开采权有关系?”
周易沉思片刻道:“既然都已经内定了,又搞这些毫无意义的花样做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