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穿长裙啦姐姐!”凌莫轩动手要去拿她手里的手套,她那每一样东西都让他感到好奇。
“我又没有可以出席酒会的服装,再说了没人跟我说过出席酒会应该做什么……”姚文雅故意举高手套不让他拿到,嘴里嘟嘟囔囔的开始抱怨。“做保镖不就是保证老板人身安全就可以了吗?谁规定要穿……啊——你要带我去哪?我的包——”突然被拖着往外走的姚文雅惊呼着挣开束缚跑向沙发。
凌烈以为她要拿的是个手袋,可是却见她像抱着宝贝一样死死搂着一个丑了唧的黑色公文包。
“你要带这个?”凌烈不满的上前一把夺了过来,不想那东西硬硬的,用手敲敲貌似金属一样。
“这个是伪装的防弹盾牌啦!我总不能一样防具都不带……啊——”
“秋伯把她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来别伤到轩轩!”凌烈把手里怪异的公文包丢给旁边的秋伯,一边拖着姚文雅往外走一边交待了一句。
…………………
姚文雅一会摸摸颈上的宝石项链,一会摸摸身上柔滑的衣料,时不时的还掏出手袋里的粉盒照照镜子,摆弄摆弄盘起的发髻,看看耳朵上荡来荡去的耳环……她的兴奋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旁边的那个男人面前。
“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凌烈终于忍不住开口,在他印象里的姚文雅并不是个贪财的人,可是她现在的举动让他很疑惑。
“误会什么?”姚文雅把粉盒装回手袋,又来回翻看那精巧而高贵的小手袋。这里面没有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防暴用具,只有女孩子该有的脂粉口红还有手机。那是化妆师给搭配的,为了让她临时补妆用的。她对于自己现在的打扮很满意,其实故意穿成那样只是为了气气凌烈而已。
“你看上去很兴奋。”凌烈不得不赞叹,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整日里疯疯癫癫的丫头打扮起来一点不亚于那些明星。
“是吗?这都被你看出来啦!”姚文雅笑嘻嘻的没有反驳,转过头往窗外看去。
凌烈也不再询问,总之就觉得怪怪的。
车子很快就到了凌云酒店,凌霄山庄的发布酒会自然要在自家的酒店举办。
此刻已经都很晚了,按正常酒会早该开始,只因为主人迟迟未到。宾客们有的悠闲品酒,有的几个人寒暄闲聊,也有的开始焦躁的不时看表。
当宴会厅的大门拉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到了那里。霎时空气凝滞了一般,大厅里除了悠扬的音乐再无半点杂音。
凌烈一身黑衣的高挑身影,带着那强大的气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凝聚力。他一如既往的淡淡神情,有一丝骄傲,也有一丝冷漠。
众宾客对于他并不陌生,只是好奇一直独来独往的凌烈身边突然多出来的精灵一样的女人。
姚文雅一身淡紫色飘逸长裙,胸口处一圈向上张扬的褶皱宛如花开锦簇的芙蓉,透着淡淡的优雅又夹杂着那么几分妖艳。及地的裙摆层层叠叠,但丝毫不妨碍她稳健而有力的步伐,那轻柔的布料随着她的前行而随意的向后飘扬,这画面美不胜收,让人不经意就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春风化雨般消除了人们心头的阴霾。
“雅雅?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你啊!”
突然一个兴奋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姚文雅应声侧头也开心起来,用手指着对方不自觉挑高音量叫道:“尉迟……铭熙!”这回她记住了没有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