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是沒住过五星级的酒店,但是总统套房还真是第一次住。
我跑进厕所洗了个澡,倒头就自己睡觉了,坐了一天的飞机,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反正感觉就是困,闭眼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也沒做梦,就是眼睛一闭,一睁,就醒过來了。
我拿起电话给翔哥拨了过去,翔哥那边声音疲惫的问:“啥事啊,麻痹的,累了一下午了,困死老子了,”说着还在那边打起了哈欠。
也就我旁边沒菜刀,要是我旁边有把菜刀,我铁定得冲进他那房间一菜刀劈死那俩狗男女,麻痹的,不过我也清楚我们过來可不是享受來的,我忍住怒意说:“翔哥,你是不是忘记我们的正事了,”
“对了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刚才美子说想去游玩一下经过神庙,我们一起去玩会,”翔哥在电话那边说完,我就骂:“草,啥jb玩意呢,说好的烧靖国神庙呢,跟日本妞一上床就成了游玩了,”
“滚滚滚,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粗俗,就这么定了,再等一个小时,我再休息会,然后我们去玩会,”说完翔哥就挂断了电话。
我真想冲进他房间打死他个王八蛋,真沒见过这么浪的人。
我说他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还真沒说错,我叹了口气,走到房间的阳台看起了日本都市的景色。
其实东京的景色和北京那些差不多,反正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唯一不同的就是大街上那些全是日语的标语。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很快门口就传來敲门声,我走到门口一看,那个小悠美子挽着翔哥,俩人一脸亲密的在说话呢,翔哥则是一脸自豪的模样,就差在脸上写,老子很牛逼了。
气得我想一个鞋子给他脸上拍去,我背上背包,走出房间说:“走吧,”
我们三人出去招了个出租车就往着那靖国神庙前去。
很快出租车就停在了靖国神庙的门口,靖国神庙满是日本庙宇的气息,大门是一个长廊,走过去才是正屋,反正感觉这个寺庙还是很古朴的。
“这玩意就是靖国神庙么,”我撇了眼看,说:“烧起來也不费力啊,丢两桶油就能烧个精光吧,”
被翔哥搂着的小悠美子笑呵呵的说:“这个玩笑可不能开,这附近都是警察,进去都得检查有沒有危险品,而且让警察听到,也会把你拉进去关几天的,”
我一撇嘴说:“这地方还能这样,人家美国人在白宫面前骂总统都沒事呢,”
“你们天朝也差不多吧,”小悠美子笑了笑说:“行了,不说这个问題了,來吧,我带你们两人进去看看,”
说着这小悠美子就买了三张票,带着我们进去逛了起來,这地方很多地方看起來挺古朴的,但是有一半的建筑全是崭新的,看起來就跟翻修过的一样,小悠美子就给我们两个说这靖国神庙八年前让一伙神秘人给烧过,虽然当时事情被压了下來,但是东京本地的人知道的还是挺多的。
我和翔哥一听就对视了一眼,以前就听师傅吹过烧过靖国神庙,当时就以为这是师傅吹牛逼,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这小悠美子说,最后那群神秘人给逃掉了,最后这件事情成了日本本地的一个悬案。
我和翔哥听了相视一笑。
逛了一下午,特别是进了那个供那些抗日战争那些日本军人的牌位,我差点沒忍住,一把火给这些牌位丢去。
逛完出來都已经很晚了,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就冲翔哥说:“大哥,该办点正事了吧,”
“我知道,我给巫九那家伙打电话,”翔哥点了点头,拿出电话给师傅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翔哥就告诉师傅我们已经到了日本,沒想到师傅在那边破口大骂了起來,翔哥也低头哈腰的嗯嗯啊啊的。
还好我聪明,沒给巫九那家伙打电话,我就知道那家伙肯定会骂我们俩,还好不是我去打的电话。
翔哥也是一脸尴尬的说:“师傅,别说了,我俩现在就在靖国神庙门口呢,过來接我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