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真疼,我把夹杂着唾沫的舌尖血一起吐到了这个小碗里面。
真的疼,以前咬舌尖的时候都是情况紧急的时候咬的,虽然也疼,但情况紧急下,会下意识的忽略疼痛,但现在可不一样,一口咬下去,跟快要我老命一样。
我玩命的往这小碗里面吐舌尖血,看着碗里这小半碗血,心里也是一阵感叹,这还真是不容易,不过总算是吐出这么多血了,不管了,开画咯。
……
麻痹的,刘老那老家伙肯定是骗我的,干他大爷的。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看着我脚底下这满地的废弃黄纸,之前吐的那一小碗舌尖血也早就画光了,我又玩命的吐了三碗,吐得我都感觉自己会不会失血过多挂掉。
即便是这样,画了一晚上,楞是沒画出个红符,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让我脑袋迷迷糊糊的,画出來的这些符甚至一点威力都沒有。
要不是我兜里的这个黑符,我早冲回棺材铺找刘老理论了,只要有这个黑符,再吐几碗血我都感觉是值得的。
“算了,休息一下再画吧,”我摇了摇头,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我身后一股阴风传來,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身穿古代夜行装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后,脸上还蒙着面。
“哥们,你谁啊,电视看多了吧,大晚上穿成这样,以为拍电影啊,”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在大骂刘老,妈蛋的,要不是他要教我怎么画高级符,我也不会吐四碗血出去,搞得现在我浑身发软,明显是缺血啊,而眼前这个黑衣人也肯定是來着不善。
你见过哪个好人沒事穿着一个夜行衣跑到义庄來玩么,总不是來玩cos的吧。
“陈辉先生,你猜不到我是谁的,我只要你跟我走一趟就是,希望你别耍花样,”这个黑衣人竟然用一口别扭的中文跟我说话,我眉头一皱,问:“日本人,”
“还请陈辉先生跟我走一躺,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黑衣人说着手里还掏出了一把匕首,看着我的双眼满是威胁的神色。
“有话好好说,对不,不就是要我跟你走一趟么,你想我跟你走你就要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跟你走呢,你想我跟你走我也不会不跟你走嘛,何必亮刀呢,你不动刀子我未必不会跟你走,你就是拿出刀我也不会肯定跟你走……”
我使劲的想着各种段子來忽悠这个家伙,麻痹的,刘老他人呢,枉费他平时一算一个准,今天跑到一个日本人抓老子他竟然不提前告诉我,坑死我了。
“八嘎,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杀死,带你的尸体回去也是可以的,请你双手背在身后,用这个把自己拷起來,”说着这个日本人就丢出了一个银白色的铁手铐在我脚底下。
我慢慢的往手铐的位置走过去,至于这个日本人为什么來抓我,我也大致想明白了,我什么时候得罪过日本人,除了那个日本的邪教研究所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日本人,这个家伙明显就是那个研究所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