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惊讶那棺材里面那玩意的厉害,但反正不关我啥事,有一句话是咋说來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相应的不是还有句能力越小,责任越小么。w w v m)
房叔拉着我们俩到了宾馆门口,我们三个去找了个地方吃了点宵夜,虽然我胸口还是挺疼的,但都是皮外伤。
回到房间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困死劳资了,我躺在床上,拿着电话怪聊的,突然翻到了寒思凡的电话,想了想,这么久沒有联系她了,还是得打个电话问问她过得咋样。
电话打过去,很快就通了,那边过了大概二十几秒才接的电话,刚一接就传來寒思凡带着困意的声音:“你麻痹的,你闲的蛋疼是不是,凌晨四点给老娘打电话,我在睡觉啊,艹你大爷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寒思凡是在骂我,但我心里暖暖的,难道我在犯贱,额,可能是吧,我嘿嘿一笑,拿着电话说:“凡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是那样呗,在学校聊死了,每天除了揍人还是揍人,早知道跟着你们俩一起出去当警察的,你呢,干得怎么样。”寒思凡打着哈欠问我。
我看着天花板,嘿嘿一笑说:“我过得好得很,前几天才破了一个贩毒案件,刚才又打了一只白眼僵尸,你是不知道那僵尸有多猛,哈哈!”
“啊,真的啊,快说快说。”寒思凡这人果然是个暴力妞,一听到我提到僵尸顿时好像睡意全一样,精神抖擞的让我讲,我就开始把我离开学校之后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了寒思凡。
大概一直说到了凌晨五点,寒思凡这才说:“行了,困死了,你早点睡,下次有时间我來成都看翔子,顺便看下你哈!”[
“行。”说完以后寒思凡就挂断了电话,我拿着电话发了会呆,思考了一下爱因斯坦为什么是男的之类深度的哲学问題后,刚想睡觉,砰的一声,门竟然被踢开了。
次奥,门的质量也太差了,我穿着个裤衩从床上跳起來,也不知道谁踹开的门,我跳起來一看,竟然是房叔,此时房叔衣衫不整的在穿衣服,冲着我大吼:“赶紧穿衣服,那个部队出事了,快。”吼完以后他就转身去踹我对面翔哥的门了。
我楞了半响,麻痹,不是吧,这么巧么,虽然心里惊愕怎么就突然出事了,但我还是连忙套上我的警服,背上了我黑色的背包,看了下符,还有很多,这才心安了不少。
等我收拾好跑出门,也看到翔哥一脸紧张的走了出來,房叔说:“别说废话,跟着我走!”
说完就在前面跑下了楼,我和翔哥还能说啥,跟在房叔背后跑了起來,下楼以后上了车,房叔开着警车刷的一下就冲了出去,在这个市区里面竟然飙到了一百多公里的时速,吓得我和翔哥脸色煞白,都不敢说话了。
但知道现在情况紧急,沒敢说啥,房叔在前面也开口解释道:“他们在新关山出事的,好像那具僵尸跑出來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跑出來呢。”翔哥惊讶的询问,房叔开口说:“新关山那地方很邪。”然后就给我和翔哥解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