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牛家英叫上张副官带上两个卫兵开车出发了。张副官边开车边问:“参座这是要去那里?”
“北渡口。”那里是城外河上的渡口因在城北故称北渡口。
每天都有人从这里乘船北上,这里更是通向根据地的一个出口。因此,这里驻扎着两个排的兵力,守住这段河把守着这个渡口。
驻守在这里的两个排就是由连副丁贵负责的。
汽车来到了哨卡,正赶上丁贵在那里。丁贵一看到那辆吉普车就知道是参座来了。自从那次杨开欣请了他喝酒后,他就把杨开欣真的当作自己的朋友了。自己愿意为参座做点事情,可就是没机会。
丁贵跑过去给杨开欣敬礼说:“欢迎参座来视察。”
“我过来随便地看看,这个地方虽说不是那么重要,但我还是要叮嘱你们千万马虎不得。”
“是的参座。”
“这里一天有多少人往来?”牛家英没话找话地说。
“说不准,多了一两百之间,少者也有一二十人。”
牛家英先看了看河面,又看了看乘渡的人。这时,他发现一个打着神医幌子的老人来了。
当神医被岗哨上的士兵拦住时,牛家英不太高兴地对丁贵说:“丁连副你瞧,你的那个兵都快穷疯了想揩油,揩到了穷朗中的身上了,搜来搜去的能搜出点什么油水来呢?”
丁贵听了回头一看,那个士兵正在搜朗中的身呢!
丁贵大声喊:“马大吉,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搜那么个破郎中有意思吗?”丁贵挖苦他说。
那个士兵听到连副的话转身对站在那里的郎中没有好气地说:“滚吧!滚吧!”
牛家英看到那个神医过去了。他对丁贵说:“这里交给你我很放心,告诉你的部下不要把心思都放在搜刮过往行人上面,别忘了干正事!”
“我一定去告诫他们,以后不会了。”
牛家英把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十指叉起来推了推说:“张副官,咱们走!”
“是!”张副官小步跑向车旁拉开车门。牛家英上了车,张副官关上车门,开车离开了北渡口。
夜幕降临,兰溪城最大的饭店——松延饭店今晚张灯结彩。那里正在举办驻兰溪城暂编三十一师师长孙百川的五十寿辰庆祝会。
本城的主要官员,当地的各界社会名流纷纷赶来祝寿。军、警、特的大小头目不用说,就连黑社会老大也来了。
那场面真是宏大气派,高朋满座喜气洋洋。杨开欣忙前忙后从大的布置会场安排酒席,小到接人待物无以不到位,无以不面面俱到井井有条。
在乐队的音乐声中,曲曦伴着孙百川出现在楼梯口处。大家为寿星鼓掌。孙百川频频向来宾挥手表示谢意。杨开欣做了个停下来的手势,音乐停了,掌声也停了。
杨开欣宣布:“孙百川师长五十寿诞庆祝会现在开始。”话音一落音乐奏响,大门外礼炮齐鸣。
等音乐礼炮一停下来后,杨开欣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孙师长戎马生涯数十载战功赫赫,为党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谓劳苦功高。今天是孙师长的五十寿诞借此喜庆之日,我们大家一起举杯祝师长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干杯!”
大家都端起女服务员托盘里的酒杯干杯了。
杨开欣喝完了酒把杯放回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说:“下面请师座讲话。”
孙百川高兴地说:“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来宾各位同仁,欢迎大家参加孙某的五十寿诞酒宴,本人甚表谢意,希望诸位痛痛快快地喝酒。一会儿还要痛痛快快地跳舞呢!谢谢大家。”
这时,女服务员又将酒送过去,孙百川、曲曦、杨开欣三人端起酒杯。
杨开欣提高了嗓门说:“我提议大家再次端起手中酒为寿星干杯,祝孙师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干杯!”
人们纷纷响应,干了杯中酒。随后孙百川、曲曦、杨开欣他们来到酒桌边坐下来。
这个酒桌上除了孙百川夫妇、还有杨开欣、钱辉夫妇、许青洋、顾潇丽及一位地方父母官夫妇。几轮酒后话题转到了古董上去了。大家都称许特派员是古董收藏专家、鉴赏专家。
杨开欣问许青洋说:“特派员,你可曾见过慈禧太后的玉玺?”
许青洋以专家自居滔滔不绝地讲起了玉玺的材质、模样以及玉玺的被盗的故事。
讲到玉玺被盗时,还很惋惜地说:“我也只是见过介绍它的资料,无缘亲自见上一眼,我说的这些大多都是听来的。”
顾潇丽追问:“特派员后来呢?玉玺有下落吗?”
“听说落入日本人之手。”许青洋肯定地说。
杨开欣说:“我这人不懂古董,所以也不去关注,不过我在南京的时候,我听一位老教授说过此玉玺是落在了一位日本人手里了。”
“那位老教授没说玉玺到底落到了那个日本人的手里了?”许青洋很感兴趣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