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看你干的好事。你痛快了让我自己受这罪。哎呀!疼死我了。”
乔二混走了进去看到了牛家英就问:“你是什么人?”
“长官,我就是她骂的那个大贵啊!”牛家英故意装着委屈的样子说。
“小子,你老婆骂得没错。你舒服了,她受罪了。”
乔二混说着往帷幔里边瞧。他看到了女人的头,头发乱蓬蓬湿露露的。
“老总,听说看女人生孩子会倒霉的是吗?。”牛家英问乔二混。
乔二混听了,朝牛家英吐了一口说:“倒霉你个头啊!撤,到别处去看看!”
伪军们走了,手术得以继续进行。
输着血的陈刚还在昏迷中,医生正利用伤员的昏迷忙着给他取子弹呢!
“噹!”的一声子弹落进了手术盘子里,牛家英听了这个声音心情立马觉得轻松了。伤口包扎好了,没过多会儿,陈刚同志也醒过来了。
牛家英向陈刚书记讲述了护士为你抽血。她为了掩护咱们还扮成产妇生孩子以及医生给你手术取出了子弹的事。
陈刚听了很感动,紧紧地握住他们的手说:“你们都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是医生哪能见死不救。大哥,我看你像个**。如果真是**我就更应该救了。”医生说道。
“对不起,我是个做买卖的。在饭店里和人谈生意遇到了伪军抓地下党的,怪我倒霉中了一枪,多亏了你们救了我。钱袋呢?哎哟光顾逃命了,身上的钱袋跑丢了。”
陈刚掏兜仅掏出三个银元说:“不好意思,一人一个请不要嫌少。”
那医生见人家说自己是生意人就说:“其实钱多钱少无所谓的,既然你给了我就不客气了。”
那女护士倒生气了,一把拽掉脸上的口罩说:“我救你是因为你是条汉子,不是图你银元的,”
牛家英对书记刚才的答话也并不太理解,现在护士生气了。
他来替书记打圆场说:“护士你真个是好人,说句玩笑话,我倒觉得你是个地下党,可你却不是。”
牛家英转向陈刚接着说:“是啊,我们都尊重**,如果你是**的话就承认吗!
不过,我一直认为你真是条好汉。说句实话为了救你,我的车子也给跑丢了,一个银元是少了点。不过算了吧!”
“对对对,三个银元买条命是太便宜了。我会找机会还上的,但我交你们三个的朋友是交定了。大家都报个名吧!我先说,我姓华名士杰。”
牛家英一听书记说的是假名。他也瞎编了一个名子说:“我叫英甲。”
“医生说:“我姓王名文达。”
“郝蕴云。”护士高兴地自我介绍着。她接着又说:“我虽然没有结交到**但能结交到像**的人也是不错的。”
陈刚高兴地握了握她的手说:“让你失望了。”说着他又主动地分别的和另外俩个人握手,表示欢迎他们成为自己的朋友。
多天以后的一个上午,县城里,牛吉利挑着菜担子走在赶集的人群里。他直奔伪军的驻地方向走去。快要接近驻地时,迎面遇上了熟人卖菜的王大炮,他挑着满满一担子菜走过来。
牛吉利向他打招呼说:“王大哥,你兵营里有熟人怎么不送进去呢?”
“今天不行,兵营里不要菜。”王大炮摆了摆手说。
“为什么呢?”
“还不是鬼子和保安团的人都要出动了呗!”王大炮走到了牛吉利跟前小声地告诉他。
“那,我也沾不上你的光啦!”牛吉利故意作惋惜的样子说。
“到别处去卖吧!”
王大炮走开后,牛有才扛着一捆柴禾从后面走了过来,悄悄地对牛吉利说:“我过去看看。”
牛吉利回了牛有水一个眼神,转身就直奔县城里最大的饭店的方向走去。他走到了饭店门外遇到了那个专给鬼子做饭的马厨子。
牛吉利热情地招呼说:“马师傅,我正要去找你呢!这刚采摘下来的菜很新鲜的。”
“我不是出来买菜的,我是出来享受的。”马师傅得意地说。
“新鲜的咱们是熟人便宜些也行!”
“爷们,皇军中午都不在,我要菜给谁吃,找别人去吧!”
“好来,我可不能耽误了您进饭店享受呢,再见!”牛吉利心里有底了。
日本翻译叫郭非,是个好色之徒。这个人很鬼,居无定所。这天,他睡在姘头肖寡妇那里,因为今天有事,他早早地就出了肖寡妇的家门,坐上了黄包车得意地哼唱着小调。
突然,他发现走的路不对头就大声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走错路了,你找……。”
那个死字郭非还没说出口,车夫就把他连人带车掀了个底朝天。
郭翻译一边爬一边摸腰里的手枪。车夫手急眼快一只手按住了郭翻译的脖子,一只手下了郭翻译的枪,然后用手枪顶着郭翻译的头把他带进了僻静的胡同里去了。
车夫摘去草帽原来他是牛家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