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迹斑的张天师神像,老道士双手合什道,随后,便立刻出去拿了个水桶,把张天师神像擦干净,在擦着天师神像时,他总有种感觉,天师神像好像与以前不同了,好似失去了神韵一般。
…………
小家伙在老道士面前,不断‘吱吱’的比划着,过了一会,小家伙犹如犯了大错的小孩一般,极为人性化地抱着那对前爪,站立起来,低下了头。
老道士听到小家伙的描述,是不由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呀,他只能叹了口气,大骂了小家伙几句,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毕竟,他总不能拿小家伙来撒气吧。
过了两三个小时后,太阳已升到了半空之中,一般的人家,此时不知有多热,但道观之中,却感不到一丝热气,反而有些微凉畅爽的感觉。
李道这时终于醒了过来,他首先摸了一下头,不由惊奇地‘咦’了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上。
小家伙此时兴高采烈地‘吱吱’的比划了起来,然后犹如一阵风那般跑了出去,明显是去找老道士了。
李道不信邪地再摸了几下自己的额头处,忍不住惊讶道,“难不成是师父他治好了,可这也太快了吧,怎么连疤也没”。
他很肯定自己,在晕去前,额头上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但,现在,却一点伤也没有,着实是不可思议,老道的医术他是知道的,虽然在治外伤这方面是异常厉害,但离‘仙’术还远着。
只一会, 小家伙再次犹如一阵风一般,出现在李道面前,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再次犹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站立在一边。
看着便有些可怜,让人生不出责备之心,对于女人,杀伤力更是大到了极点,若有女人看到小家伙的可怜模样,恐怕身为受害者的李道,反而会被大骂。
“徒儿,感觉如何呀”。
老道士极为关心地问道,眼神不由流露出一丝慈爱。
李道看了一眼老道士,笑骂道,“师父呀,您老不是常说,您的推算之术,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的吗?为何没算出我有这么一劫呀”。
老道士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大喝道,“臭小子,师父的话还没回答,反倒问起我了,没礼数,忘了师父怎么教你的了”。老道士明显是心虚了,不然不会这样。
李道作了老道士的徒儿好几年了,自然是知道老道士的一些底,老道士的推算之术虽然不算差,但,算不上多出色,比之行骗的江湖术士,要好上不知多少,但与一些真正的大师相比,却又有所不如,可谓是比上不如,比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