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过来,离我近点。”她命令他。酒吧里灯光昏暗,再加上烟雾缭绕,她有点辨认不清他的表情。
花姓男人很听话,从卡座对面移坐到她身边,殷勤地给她劝酒。他先是帅气打了一个响指,看到一个侍应生过来,从他嘴里吐出几个流利的英语单词:
“嘻嘻,你这几个英语单词是在酒吧里学的吧?我不要‘玛格丽特’,我要‘情人的眼泪’”。她标准的英式发音让花姓男人暗暗惊喜。
花姓男人向侍应生递了一个眼色,然后塞给他一张百元大钞:“给女士来一杯‘情人的眼泪’,再给我来一杯“黑俄罗斯’”。
一会儿,侍应生把酒送来,花姓男人亲自把“情人的眼泪”端到她手里,举起手里的酒杯和她碰道:干。
她优雅地喝着酒:“嘻嘻……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王总,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啊?你常常说我是你至今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说不动心那是假话。
“那你说,我和兰蔻大姐比,谁更漂亮?”
呵呵,花姓男人听到这儿,糊涂了。
王总是谁?兰蔻大姐又是谁?不过,现在,他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猎物。
他激动地说话也结巴起来:“当……当……当然是……是你漂亮!”
酒杯的酒喝了一半,她眼前有些迷迷蒙蒙,她想起他在“雾潭”月下裤子裆部顶起来的那个物件,下面一阵燥热,不自觉就有粘物流出,燥热迅速传导全身。
她嘻嘻地笑着,用手指点着花姓男人说:“王总,看你色迷迷的眼神,你想要我,对不对?对不对?”
“是,是,从……从……从第一眼看……看到你,我就……就……就想要……要你。”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花姓男人的手臂上:“那你还不扶我回房间!”花姓男人受宠若惊,急不可耐地扶起她离开酒吧。
进了房,花姓男人急不可耐把她搂在怀里,舌尖在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一阵乱添,她推开他说:“你的嘴都是酒气,太难闻。”
花姓男人不敢说话,生怕惊醒她,快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半抱半推把她弄到床边,两手撩开衣襟,把文胸包裹着的茹峰抓在手里揉捏。
她皱着眉说:“蠢东西,把文胸解开啊,你弄疼我了。”
他哆哆嗦嗦脱去她的上衣、文胸,解开裤子纽扣,把裤子扒到脚跟,帮她脱鞋遇到麻烦,他看到她小腹像雪原一样白嫩,覆盖着一片茂密的森林。
虽然见了不少女孩儿的裸体,但对他而言这会儿的孩子还是他从未领略过的极致风景,胯下的物件在突突律动,亢奋到了临界点,他来不及脱下她裤子,也来不及脱下自己的衣裤。
他慌慌张张掏出拿画儿,爬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乱插,几秒钟的功夫便一泻千里,脑袋歪在她的裸臂上直喘粗气。那些慧物都射在她的音付和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