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不是她本人的,一阵唧唧歪歪的咕哝……咋一听还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加上旁边的妇女们都在悄悄说是怨灵附身了,现场气氛更是显得诡异莫测
有一个胆大的孩子挣脱家长的搂抱,居然跑到香头勾起的头颅下去看,孩子大概四五岁左右,看了他又惊抓抓的跑到他妈妈身边来
“妈妈,那个人的嘴巴没有动”稚嫩的童音把现场的诡异氛围混杂了一下,也人在紧张之余也偷偷的一笑,孩子的家长是十分的惶恐,急忙紧紧的搂住孩子深怕他再次跑起看
孩子的声音传进愣在旁边严寒的耳朵里,当下他就纳闷了,女尸本人的声音怎么这么古里古怪的,说出来的声音嘶嘶就像是一个人十分痛苦,让人给扼制住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冒出微弱的声音来似的,这种声音也让在场围观的人们听得头皮发麻
“小兰我命苦被家庭所逼包办婚姻,一气之下跳闸轻生,落在此处却遭遇到劫持劫色……现在在下面孤苦伶仃,希望和第一次看见我的男人结成阴亲”
逐渐模糊的声音间接变成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这就更加让在场的人好一阵唏嘘……不敢大声的喧哗……
开始严寒不以为然,那女尸的那个地方特么的那么难看还说劫色……切!他鼻子里轻轻的嗤了一声而就在此时他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的,女尸要结亲……汗死……霎时他冷汗簌簌的流下来,怕的是把他结成阴亲,因为最先看见女尸隐秘之处的是严寒结果一会儿,香头却指认狗娃子和女尸进行阴婚……
嘘……严寒松了口气
许久之后那香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摆,浑身就像筛糠一般抖动,一声就像打嗝是声音后,香头睁开眼睛四下看来看,问主家刚才听清楚没有
孙桂英忙不失迭的答应说道:“听清楚了,我们马上就办婚事,只是需要些啥子你老吩咐”
香头不停的扭动肥胖的身体,一颗硕大的头颅平放在肩膀上几乎看不见脖子“纸马,纸童人,冥币……都要备齐,这是死的东西,活的就是公鸡一只,猪头一颗,鲜鱼两条纸扎冰箱电视机等……一点也不能马虎,怨灵是不能敷衍的,你们想救回自己的儿子就要舍得这点小钱”
“是、是……我们明白”狗娃子的爸妈点头就像鸡啄米般那么虔诚
在大家伙把香头奶奶送走后,大人们才来听三个孩子零零碎碎的诉说河边有女尸的事情,跑去看哪里还有什么女尸,早就在夜晚时分河水涨潮时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