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悦推开门,表面装着没事,但内心却是无比紧张,如果凌峻熙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一点药效都没有发作,她要怎么应付他?
不要害怕!莫要紧张!
徐天悦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小盒子,如果他问起来,就说给他送订婚礼物,这个礼物她早就为他准备好的了,只是迟迟未送出去,因为她不想祝福他跟向玉冰。
徐天悦有时候,也是自私的,她喜欢的人,不会白白送出去给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跟她一点交情都没有,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把心爱的男人留在身边!
凌峻熙站在冷气前,任冷气吹着他身体,如果不行,他要再去泡一次澡。
他并不觉察徐天悦进来,现在的他,神志有些模糊,好像有一层膜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视线和神志都不清晰。
汗水,越流越多,就算他再愚蠢,也会想到,他体内有媚yao在作怪。
“峻熙。”徐天悦来到凌峻熙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的背后,线条分明,肌肉性感,就像是一尊雕像,他的样貌长得那么俊美帅气,连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让徐天悦怎么会不爱上他呢?
凌峻熙先是一怔,倏地转过身,目光灼灼,像一头野狼,发出绿光,直直地盯在徐天悦的脸上。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他甩甩头,好痛苦,头好晕,视线模糊到,连徐天悦的样子都看不清楚了。
“悦悦?”他不大肯定是她,她美丽的轮廓,亮晶晶的眼神,只有徐天悦才有。
“你不舒服吗?”徐天悦沾沾自喜,却假装关心地问着凌峻熙。
真的是她……
为什么是她?
凌峻熙好难受,体内的烈火,快要把他燃烧成灰烬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会让她当自己的解药,可是她……
他不可以伤害她。
他伸手,用力一推,把徐天悦推倒在地上,拿在手上的盒子,掉在地上,一大一小的黄金表,从盒子蹦出来。
徐天悦没有想到,凌峻熙会推倒她,她惊恐地看着他,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抗拒她?
徐天悦的心,跌进了低谷,他是不是只要向玉冰,在这个世上,他只碰向玉冰的身体,任何女人的身体,他都不要?
好热……热死了……
凌峻熙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地克制这股难受的欲huo,这团火残忍地聚向他的小腹,下、面又热又胀,稍微一碰,都会发痛。
他全身通红,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克制,毕竟这是药,是让人控制不了的药,连神医都无法解的药,就算他抗拒,她也要成为他的人。
徐天悦从地上爬起来,难过地看着凌峻熙,说道:“订婚礼物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我想了好久,终于有勇气拿进来送给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推倒我……”
“不……不是的……”凌峻熙想要解释,但又说不出话来,喉咙又干又痛,他就像站在火堆里,痛苦难堪。
看到他如此难以忍受,如此痛苦,徐天悦的心都痛了。
她上前抱住凌峻熙,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峻熙,是不是好难受?是不是?”
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徐天悦的身体,犹如一块冰,被她这样抱着,全身舒服了好多。
凌峻熙怔了一下,突然,他抱起她狂吻。
徐天悦先是一僵,心里浮现欢喜,成功了!
她回他的吻,热烈的吻,一股电流从徐天悦的身体闪过,又麻又酥,她的身体,由僵硬变得发软,凌峻熙把她压倒在床上……
凌峻熙简直就是禽兽,粗暴地褪去徐天悦的衣物,没有前戏就这样进、去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弥漫她全身。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四肢僵硬,就像要面临死亡一样,两只眼睛鼓得大大的,破体而入的痛,真的生不如死……
梁山柏这个坏女人,为什么把这种事情,形容得那么美妙?
凌峻熙饿极了,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这种让她流泪的疼痛,很快就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似在漫步云端的快感……
……
凌峻熙不是xing功能障碍者,绝对不是!
脱光衣服后,他跟别的男人一样禽兽,一个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一次也不知道维持多久。
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过后,留下的,是全身的酸痛。
完事后,凌峻熙像打了最后一场拳击赛,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徐天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拉到床中间,还为他穿上小裤裤,盖好被子,一切都弄好后,她才走出凌峻熙的房间。
她是扶着墙出来的,腿间的痛,让她发抖,一股热热的粘稠从她体内流出,她像狐狸夹住尾巴一般冲进浴室,开着水龙头冲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