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支鸟铳的拥有者听到陆享廷的喊话后,随即醒悟过來,忙举起手中的鸟铳,向邢远和祁长生两人瞄准,可是他们很快发现一个严峻问題,他们即使举着鸟铳,可是也无法瞄准邢远和祁长生两人,因为这两人扑过來的速度太快了,有人终于开了一枪,可是一枪却误伤了他自己的同伴,他顿时吓了一跳,忙将手中的鸟铳扔掉,用鸟铳打别人,自然沒问題,可是现在情形下会伤及自己人,他哪还敢再开枪。
枪声终于惊醒了陆享廷,他意识到自己手中也有鸟铳,他想也不想的,举起手中鸟铳,向前也不管有沒有瞄准就欲开枪,可还沒等他扣下扳机,邢远已经扑到,一脚将其手上的鸟铳踢掉,同时右手屈成钩状,一把抓着他衣襟,左手扣住他的咽喉,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邢远大喝一声:“住手,全部放下手中的家伙,”
祁长生拾起陆享廷丢下的那把鸟铳,用枪指着陆享廷,“数到三,不放下手中的家伙,我便开枪,大家一起玩完,”
陆享廷满脸暴汗,“放,放下鸟铳,快,快点,”陆享廷是盘越县一霸,可不表示他不怕死,相反,他还是个很怕死的家伙。
其他人不敢再啰嗦,全都放下手中的鸟铳,祁长生将那些鸟铳踢到一边,然后在陆享廷头上狠狠拍了几下,“傻逼,先前跟你说过了,你很快就要变成死人了,这下真的是在劫难逃啊,自作孽不可活,”
“少啰嗦了,还不走,难道想在这里请他们泡温泉不成,”车上的罗立凡悠悠的道,祁长生闻言,讪讪一笑,向邢远看了一眼,两人拉着陆享廷,來到吉普车旁,那几只鸟铳全都被扔下了小山头。
邢远和祁长生上车后,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祁长生手举那把鸟铳,指着那些人,指着谁,那人便赶紧让到一旁,让吉普车通过,等车子越过众人,将那些人远远甩在后边,自此祁长生才扔掉手中的那杆鸟铳。
罗立凡几人回到盘越宾馆,罗立凡将林诗琪送回房间,徐大和林二今天好像并沒去翡翠公盘场所,罗立凡将车子钥匙还给徐大,徐大惊讶的道:“怎么这么早就回來,还以为你会玩几天呢,”
“原本还真想玩个两三天,趁机好好看看南中省,但是发生了件事情,也沒了兴致,只好早早回來了,今天也见识了番什么叫黑道,好家伙,一出手就带着大帮子人,手中拿着鸟铳,大有鸟铳在手江山我有的气势,如果不是邢远他们见机,一早便跟着我们身后,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囫囵回來呢,”罗立凡悠悠的叹了口气。
“立凡,你不是说笑吧,黑道,鸟铳,你确定今天遇到了这些,”徐大好像有些不相信罗立凡所说的。
罗立凡自嘲一笑:“我倒也愿意自己是开玩笑,沒遇到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向徐大介绍了一下,又说了陆享廷的身份,徐大闻言后一时间沉默,良久才点了支烟,“沒想到这里这么乱,”
“这里乱是正常的,跟缅甸接壤,众多民族聚居在一起,造就了这里的乱,”罗立凡微微解释了句,“不打扰你徐大休息了,跟林二招呼一声,林二很在乎诗琪,想必不愿意看到有人拿着鸟铳在诗琪的身旁晃荡吧,”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跟我说这事不安好心,你敢不敢自己跟林二说,”徐大苦笑,罗立凡无缘无故的跟自己提起这事,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了。
“不是不敢,是懒得跟林二扯淡,”罗立凡笑笑,起身离开了徐大的房间。
当天下午,南中省从上到下,掀起了一场打黑除恶大行动,重点区域是永昌市和盘越县,这场行动只持续了三天,在这场行动中,共抓捕了有犯罪前科的流氓混混五百多人,捣毁了大大小小的黑社会团伙十几个,收缴了各式猎枪、仿真枪和真枪上百支,被号称永昌一霸和盘越一霸的陆享廷叔侄俩全都被抓获,等待陆享廷的将不是牢狱之灾,而是直接吃花生米,因为有人特别关照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