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余启宏参加才子会,遇见一群男子在出言侮辱一个女孩子,他看不过眼就出面维护了几句,谁知被他们围上来揍了一顿。还好伤的不严重。
杨念慈气愤问他:“表哥,你知道他们是谁家的吗?我带着兄弟们打上门去找回场子来。”
余家人侧目,这位当真是如假包换的相府千金?
余启宏不好意思道:“我不认识他们。”
杨念慈皱眉:“那那个女孩子呢,你帮她出头,她总得感谢感谢你吧。我问了她,再给你找回场子。”
余启宏回想了下道:“那些人说话太难听,那位姑娘哭着跑了,没看到我被打,而且——”
余启宏说着一脸的愤怒:“那位姑娘也被打了。”
“什么?”杨念慈一拍桌子:“这事儿肯定是他们的不对。放心吧,表哥,我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给你报仇。”
余启宏一笑:“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余启宽不满叫道:“哥,你脾气太好了,才老是被人欺负。我和表姐给你报仇,让那些人跪在你跟前给你道歉。”
杨念慈赞“这才是真汉子!”
余启宏…那我是什么?
太医被大管家好言好语生拉硬拽了来,心里那个不满啊,上次就是让自己给个下人美容养身,虽然事后段相送来丰厚的谢礼,可自己还是觉得掉价儿。如今,又把自己拉到小小的侍郎府上,哼,别拿太医不当正官儿。
心里再多的不满,在见着杨念慈手拿菜刀拍得啪啪直响的时候都化为泡影。这位姑奶奶可不是好说话的,上次她有求于自己还拿话坑自己呢,不就是冲她翻了个白眼吗。绝对是个记仇小心眼儿的。如果这次自己惹恼了她,她一个激动拿刀在自己脸上滑一下,那哪还有贵人找自己美容啊?
太医闭嘴上前只看余启宏,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着惨了些,留下些药膏,不出三天就能好全了。
杨念慈还不满意:“你顺便给我表哥美个容,让他更帅气一点儿。争取一下场就荣光四射力压群雄。”
太医瓮声瓮气道:“要进场九天呢,养得再好出来都人不人鬼不鬼了,还是吃饱穿暖重要。”
杨念慈歪头想想:“也是哦,那等表哥出了场再请你来。”
太医恨不得抽自己,让你嘴贱没事找事儿。
西瓜给余启宏滚了几圈,又涂上药膏,杨念慈才在余舅母的宽慰下离开。
余舅母长出一口气,厉声责问去送信的下人:“你是怎么说的?不是让你去问段相何时回府,老爷要去拜访的吗?怎么表小姐自己来了?”
余启宏回府后,余舅母就着人将余舅舅立马叫了回来。余舅舅说的没错,被打成这幅德行,考场真的不让进。
当场就咆哮了:“你个笨蛋就不知道护着点儿脸?”
余启宏好委屈:“护着了,他们人多,非给我脸上来一下。”
余舅母急了:“还不快点想想办法?让宏儿能进考场才好。”
余舅舅想了半天,叹气:“咱家认识的能说得上话还说了管用的就是姓段的…”
余舅母没说话,让夫君去求段相,呵呵…
余启宏明白父亲的心结,呲牙咧嘴笑:“爹,没事的,大不了三年后再下场,儿子还不大呢。”
余舅母红了眼圈。
余舅舅咬牙:“去问问惜儿,姓段的什么时候回府,我立即过去。”
余舅舅都做好放低身段赔笑求情的准备了,给力的杨念慈就跑了来,这下好了,脸能好了,不用担心了。
至于考前斗殴,哼哼,余舅舅冷笑,敢冲我儿子下手,当自己这个侍郎是吃素的呢?
余启宏在床上感动说了句:“表妹对我真好。”
余舅母心一跳,见他目光清澈,放了心,没好气道:“那你就考个探花回来。”
余启宏立马苦了脸:“为什么是探花?还不如说让我考前三呢。”
目标太明确,不是什么好事啊!
余启宽鄙视:“哥,只是个第三,你都考不中?真是白读这么些年了。”
余启宏默默翻了个身,冲着墙伤神去了。
杨念慈坐在马车里,摸着精致的小下巴,皱眉想心事。
西瓜问:“娘子是担心表少爷好不了?”
杨念慈摇头:“有我爹在,他就是变成猪头,也能进得了考场。”
“那小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该怎么惩治那群混蛋,竟敢对着我的探花郎下手。”
冬枣看了她眼。
西瓜不解:“小姐不是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杨念慈嗤笑:“这事儿一打听就清楚,不是大问题。看姐不整得他们屁滚尿流。”
大管家在外边听见了同情的看了眼雷神。
雷神淡定的目不斜视,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街对面跑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相府的下人服侍。大管家皱了皱眉,又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