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自己的爷爷
云他们吃完,见行云进了专门招待贵客的竹韵阁,边机会进了去。。
行云本是想在这席后稍微休整,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自信,但却仍然要准备充足,任何事都可能会有以外发生,行云不敢自大。
可一进了屋子,那边魁就跟了进来,等再将那憨厚的年轻人送了走,天色都有些暗了。
行云望着边魁离开的方向,心下笑了笑到:“那边魁虽然年纪比我大,可却纯真的可以,真没有想到边家这样的以商闻名天下的门派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方才边魁一直在问自己那铜仁与金刚门之战,行云随便说了些,却将那边魁听的激动万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甚至想随行云出去闯荡江湖。普通门派里难得寻的到一个魂级高手,更不要提行云现在的实力都几近化形了,也难怪边魁有这念头。
行云心到:“边家二老曾说:边魁那孩子不聪明,随我们经商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可这江湖更是不能让他涉足,经商赔的再多,也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可要在这江湖中赔了,那可能是要赔掉性命啊。”
也正因为边家二老的约束,才让边魁如此年纪,却还对江湖如此天真。
行云想这两个老人,虽然有些好算计,但却对自己的孙子真心爱护,边魁不懂。一个劲地要去闯荡江湖,可却哪知二老的苦心?
见这边家二老对边魁的爱护,行云想到了远在青城的木乌师父,所以行云也耐下心来的好言相劝了一阵,告诉边魁,让他知道他爷爷的苦心,好说歹说,才将那边魁送了出去。
此时的行云。才得空休息。
见时间还有一些,行云坐在床上,浅运内功,温养着自己内罡,自从真气精炼后,用内罡来行功的话。真气地增进速度都要比以前还是快上了不少,行云感觉着自己的体内内罡的运转,心下渐渐的舒畅开来。
“垣晴此来很是古怪,他在华山的身份,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人独来,就算在山西境内的平阳都有二百余华山门下,垣晴他怎么可能一个都不带?”行云对垣晴地举动很是好奇,因为垣晴是华山门下,他的举动自然与华山大有联系。
前些日子里,华山找了这流寇的借口进了山西。可到了平阳后便按兵不动,也不去管那流寇了。才使得他们插手山西的意图分外的明显,也是江湖上哗然一片的原因。
华山这一步走的太过明了。可既然华山并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却又为何让垣晴来这相助?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行云想不通华山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虽然刹那曾经答应过了会帮他出主意,可一来此事与万剑宗无关,二来行云此次独入江湖,为的就是锻炼自己,所以能自己思考,便自己思考。
“不只华山。侗与少林的动向更令人在意,也许那边家二老要将三派明里请来。反是最好地选择,也不知道他们这么一做,其他的那些九辅门派又该如何想呢?”行云想到这里,叹到:“商家讲究和气生财,恐怕这江湖中要是能多些妥协,也许会好地多。”
不过行云也知这不太可能,江湖人,剑上说话,认的是实力,他们本就不喜妥协,就算是最为理智地九大门派,最后也要将这束缚他们的嵩山之盟修改,由此便可见一斑。
“这江湖中如果有股可以约束九大门派的势力就好的多了。”行云想到这里暗到:“万剑宗,不知道我能不能做的到?”
时间在行云的思索中飞逝。
“子时已到!”
边家的家业庞大,自然有专人记着时辰,此时唱来,所有人不禁精神一振。
晚宴早已撤了下去,桌子被摆在了厅外院中,边家二老,以及行云和晴这四人坐在桌旁,其他边家人等齐齐的站在后面,严阵以待。
此时这些边家地人已是得到了消息,前面坐着的那两人都是魂级高手,特来助自己地,尤其是那个病汉,更是传闻中击败武当玄亨真人的奔雷剑,边家此刻不用再担心任何人了,想到这里,一个个挺了直腰板,那气势到是显的很是雄壮。
“时辰到了,那些流寇不会是得到了消息,躲起来了?”行云坐在那里正想间,便听远处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们摆了这阵势,是想付钱还是交命?”随着这不屑的声音,一道道的人影闪过,院里瞬间落了下三十来人!头前的两个人行云很是熟悉。
马亭山?马亭海?
行云一楞。
“马家兄弟?万马堂!怪不得自己听了这股流寇是从关外而来,又有两个魂级高手时,总觉得很熟悉,只是不知他们为什么从西域跑到了山西来?”
行云最后知道万马堂的消息,是倥为报那肃州之仇,而派人去剿灭他们。
一想到这马家兄弟,马踏肃州的惨景,行云心中怒气更胜:“怪不得都说这股流寇行事残忍,今日我不能再让你们全身而退了。”
当初在肃州,行云的第一次使用联剑术,便是与这马家兄弟之战,而那时垣晴也在,二人当时联手力抗马家兄弟,迫使他们撤出肃州,如今再遇,竟然仍然是自己与垣晴对付这马家兄弟,也算是奇了。
行云想到这里,看了看一旁的垣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