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插手,这些江湖人和小门派所受的冲击反是不大,箭射出头鸟,所以反是与他们没什么关系,最多不过就是多些抽头什么的而已。
他们来说,外人插手,在心里上有些不愿罢了。。
至于金刚门被灭,他们的看法也是各有不同。
“你说这金刚门被灭究竟和铜人帮有没有关系?”吃吃喝喝,已经是将嘴占上了,可仍然挡不住那些人说话的兴致。
行云正往里走,那旁边一群围着火堆喝酒的人也是谈到了金刚门,这也是最近最热门的话题,行云想不听也没有办法。
“有他妈屁个关系,铜仁帮在贵州虽然也算一号,但是金刚门在哪里?铜仁帮跑到武当的治下去灭金刚门?鬼才相信!我冯全才***不信呢。”一个瘦小的汉子,手里拿着一小坛子酒,脸和脖子已经通红了,显然已经喝的有些醉了,口舌都有些不清楚。
“这惨剧只能说是武当去的晚了,没有来得及阻止,实在是憾事。而且此事的幕后之人,到现在还是个迷,既然有人看到了铜仁帮的人在附近出没,那么武当找他来审问,也在情理之中。”冯全旁边的人说到,也不知他的话是否真心,那是个老者,头发都花白了,看着很是沧桑的样子,旁边则是跟着三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看那穿着打扮,似乎是个小门派的人,带了门下弟子来长长见识。
“情理?你知道最符合情理的是什么?金刚门那一门窝囊废,能惹的哪个仇家肯花二百两买他们地头?你可知道那是二百两一颗啊!”
说到这里。冯全伸了出两个指头,加重语气到:“二百两是什么数目知道吗?而且全金刚门二百人加起来,那可就是四万两啊!这江湖谁出的起?铜仁帮?笑话!”说着到这里,冯全指了指棚子到:“就搭了这么堆破棚子都费了老鼻子劲了,四万两,卖了他们也不值那数!”
那个冯全越说越是起劲,全不理会旁人的劝阻,又灌了口酒到:“我看你年岁也不小了。是成心装糊涂?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叫什么朱葛的金刚门弟子惹了点苍,金刚门能有什么仇家?”
所以说这人不能喝醉,一喝的醉了,那话便不再能控制,惹祸上身。多是从口中而来,那冯全此话一说,周围听到的人,立刻就闭了口,纷纷望向这个瘦小的汉子。
那冯全还似乎浑然不觉,正要开口再说,却是突然无声无息地倒在里地上!
众人先是一楞,然后俱是大惊,全都是站了起来,或四下里张望。或与熟人对视力,心下里都以为是点苍的人也来了。暗中出手将那冯全给杀了。
这些人正自疑虑惶恐间,突然地上鼾声传来。却是那人睡着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暗到是自己太过疑心了,大派们这二百年保了江湖安定,也不至做出这样的事来。
人们虽然畏惧大派的实力与势力,但是骨子里却还是信任名门大派,因为这二百年的大体安定是有目共睹的。
不多时,这棚子里又恢复。
其实那冯全到也不是真地醉的睡着了,而是行云走过的时候。顺手凌空点了他的睡穴,那人言多。行云怕他真的惹了祸上身,于是先让他睡去。
行云睡觉的地方正在那些人旁边不远,刚才那出言帮武当说话的老者和那三个少年也是到来行云的旁边坐下。
“想是那老者不愿意让自己的门下听那些人的谈话。”行云看着这四人来到旁边,那三个少年与自己初次下山时很是相似,虽然年纪和自己相当,但行云突然觉得自己地心态似乎老了许多。
其中一个少年问到:“师父,您说那个金刚门被灭是不是与点苍有关?”
少年的话刚出口,却被那老者一眼给瞪地吞了回肚子里去,有些委屈的不再言语。
行云暗到:“这个老者年纪这么大了,不会看不透这其中地原委,不过他刚才的话到是万无一失,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这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有时就是连说话也不能说真话?”行云看在眼中,心中暗到:“如果万剑宗出了山,他们能将这江湖的面貌换过来吗?”
看着这表面平和,背里却是暗流汹涌的江湖,行云不禁想到了实力强大的万剑宗,虽然万剑宗一心要找正派报仇,可那安乐谷里几千人和睦相处的景象,行云却很是憧憬。
“我现在是万剑宗的宗主,那我能为这江湖做些什么?”行云第一次对自己的这个宗主身份有了兴趣,行云忽然觉得自己手中这股力量强大无比,如果用在正道上,那不是要有意义地多了?
将身旁的铜仁帮预备下地席子铺了铺,行云合衣躺了下来,耳旁那老者突然开了口,不过声音颇低,这周围又很是喧闹,要不是行云的内力超强,此刻恐怕也是听不到。
“你们记住,那些江湖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口中所说的不过是些胡言乱语,名门正派哪有他们所说的那么不堪,如果现在这江湖中没有了九大门派,早便乱的不成样子了,江湖安定难道能指望刚才的那个冯全还维护?
名门正派是这江湖的中流砥柱,待你们年龄长了,就会知道为师所说的含义了。”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席子到:“都睡了,明天好有精神。”
行云在旁听的心中也是一动,暗到:“九大门派是这个江湖起码稳定的基础,所以天山之变后,嵩山再盟才有那么多江湖人去参加,这也是事实。”
行云突然觉得自己最近对这江湖的看法是不是太过片面了?
可转念一想:“不论如何,这不能成为他们为所欲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