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俍点了点头,连雨晴捂着脸钻进了安少俍怀里,安少俍呷笑一声,“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这样,让我感觉每一次都在给你破处。对了,昨晚,舒服吗?”
他最后那一句问的极其暧昧,她败给他了,抡起枕头砸了一下他,他被打得很舒服,笑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走,去洗个鸳鸯浴,去尚贝里吃饭,睡觉。”
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坐在了火车上。
安少俍拉着连雨晴,“来,坐我腿上。”
虽然是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她就是不坐,还不理他。
“酒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给你灌得,再说男欢女爱,也是顺其自然……”
“你闭嘴!”
连雨晴终于没好气地出声,直接拍了他一巴掌。
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飞逝的景色。
天色渐渐暗下来,飘起鹅毛大雪,洋洋洒洒,铺天盖地。
安少俍出神地看着她,眼里有无尽的落寞和不舍,起身站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揉入了怀里。
他吻着她发丝,“雪有什么好看的,比我还好看么?”
“自恋!”
他倒是很城市,“不过,你比雪好看多了。”
说完,他抱起她,打横扛在肩头,直接按到了卧铺的床上,连雨晴气的使劲拍他的手,还是被压倒了。
她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
“你能不能不每天脑子里都装着那点事?”
安少俍笑得很无耻,已经娴熟的开始脱她衣服,“不能,人生苦短,我想和你尽情**,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我们还没有在火车上做过。”
一场攻守战,最终以连雨晴告败而终。
释放之后,那种留恋越发强烈,他搂着她打开车窗,一起看窗外雪景,天色将暮,整个天地间已经银装素裹,茫茫白色里,他似乎再一次看不到未来。
他掩饰的极好,除了平安夜那一次,她再也没有看到过他眼中的不安。
很快就到了尚贝里,他们一下车,就去了雨烯的学院。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连雨晴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安少俍和雨烯交流甚欢。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禽……”
一个禽兽刚到嘴边,她立马改了口,脸色一红,“安少俍,你怎么会哑语?”
“以前在部队里学的,我是最史上最优秀的特种兵少校,知道么?”
“吹牛!”
连雨晴嘟囔了一句,不过看得出来,他的哑语很专业,比她好多了。
安少俍看着连雨晴暧昧一下笑,“你刚才说的那个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