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紧张的抱着字画,随在女子身后,像是怀中那字真是唐去病真迹,就如至宝一般。
直到走的三三两两,在场众人才相视一笑,可都默不作声,互相拱拱手,各自转身下楼。
常鹰这才对陈允升苦笑道:“使君...”
陈允升慌忙摆手示意噤声。
常鹰幡然醒悟,自己竟然在这个地方直呼其官名,当即改口道:“陈大哥,小郎君来过这里?”
陈允升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红尘戏码,欺客也真?”
常鹰闻言点点头,陈允升这才起身摇头道:“那女娃倒是生的漂亮,可惜...可惜...”
常鹰闻音脸上也略有些惋惜,刚才一眼而已,他却产生了朦胧幻觉,只觉得那女孩不似人间该有之人。
随即陈允升又笑道:“常老弟,一刻值千金,一道下去挑选。”
“陈大哥,真...真要在这里留宿?”常鹰颇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是奉圣命保护唐冠,按理说寸步不离才是。
陈允升见他模样,反而心中一定,心中本还有些许顾虑烟消云散,轻叹一声,随即说道:“不碍,明日一早再回便是,哈哈。”
人生难得几回放纵,陈允升受唐冠感染,潜移默化之下,有了些许不羁,试想唐冠所作所为哪一件都不算白活一生,想想自己,一生循规蹈矩,却无一事可以拿出来炫耀。
常鹰本就是豪放之人,见陈允升如此,也不再推辞,说道:“好!今天老弟就陪大哥做一回马上兄弟!”
“哈哈!”常鹰这话说的粗鲁,可陈允升也不以为意,毕竟在兴头上,当即二人一边说一边下楼。
那老鸨见到二人身影,慌忙上前道:“怎么?没相中?”
陈允升微微一笑说道:“此等买卖,消受不起啊,给我们哥俩寻些好的来。”
说罢便将手伸向怀中摸索银两,可银两还未递出,那老鸨却猛然心中一凛,因为她看到了陈允升怀中露出一角的银鱼袋!
能佩戴银鱼的不是朝廷重臣,便是一方大吏,深谙此节的老鸨瞬间醒悟。
当即伸手拉住陈允升,献媚道:“是奴家的不对,既然郎君没有相中,那理应赔偿。”
陈允升见状一愣,随即笑道:“你倒是会做生意。”
老鸨闻言又故意靠近几分,拿丰胸挤压着陈允升手臂,小声道:“要不,奴家今夜陪郎君消遣?”
常鹰闻言窃笑一声,这老鸨颇有些人老珠黄,脸上脂粉深浓,可也遮不住色相,见到陈允升尴尬模样,当即上前道:“鸨姐,给我们寻个好些的,我家大哥可消受不起你的美色。”
那老鸨闻言松开手来,脸上笑容不变,白了一眼常鹰说道:“好..好,奴家这就去。”
直到她去呼唤,二人这才互望一眼,相对一笑。
......
入夜,饱舍。
“怎么还不回来啊?”
小七刚刚洗完脚,光着脚丫横倒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发表着“妓院二人组”深夜未归的感慨。
一旁的唐冠却毫不在意,二人一个是一方刺史,一个是禁卫高手,出事是肯定不会的,料是遇到了什么流连忘返的东西。
想到这唐冠古怪一笑,悄悄伸手摸向小七。
小七猛然察觉一把抓住,疑惑道:“冠哥你干嘛?”
“嘿嘿,哥想媳妇了,不如你凑合给我做一夜媳妇。”
“滚!”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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