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可是她依旧想亲他。这是发自心底的渴望。她的手从他的脸颊滑至他的脖颈后。她把他拉向自己,闭上眼睛迎向他。
……
缠绵的亲吻之后是激烈地喘息。他们总是在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才舍得放开对方。
“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你。”沈君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吸吮着她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渴望,在她耳边说:“我怀疑妁桃的孩子是二弟的,但我不能确定。下午我试探了一下,他似乎也觉得那孩子和五弟有关。”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沈君烨应该很清楚,如果他没有百分百信任云居雁,他一定会介意他曾抱过她,而他却在枫临苑冒然对他说了,甚至还说他变了很多,似乎很奇怪他居然没有生气。可反过来,几个兄弟中,沈君烨与他走得最近,也没有利益冲突,不可否认,平日他曾帮了他不少。
云居雁听着沈君昊的叙述。她对沈君烨的了解不深,不好评论,而妁桃的那种疯狂,明显是对沈君昊的痴迷。这样的前提,她又怎么会怀上沈君烨的孩子?“你为什么会这么怀疑?”她轻声问着,依然任由他抱着。她太喜欢这样的亲密了。
“只是感觉。”沈君昊避重就轻地回答,“其实就是因为我不能确定,所以反而不知道是否应该求证。”
云居雁亦沉默了。如果孩子是沈君烨的,这就意味着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这对沈君烨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吧?她本想再问沈君昊,为何不能完全信任他的几个弟妹,但她能感觉到,他确实情绪低落。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声劝慰:“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听着她的声音,沈君昊觉得很温暖。他未必需要她帮他解决问题,他要的不过是有人能让他说出心里的话,让他知道她很关心他。他附在她耳边说:“不要以为说这么两句话就安慰了我。晚上的时候……”
“不要说!”云居雁惊叫,急于推开他。
“为什么不要说?”沈君昊禁锢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喃喃:“晚上,等你喝完药,不如我们像昨晚那样……”
云居雁听着,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全身都红透了,连脚趾也不例外。可她无可奈何,她推搡他,却又被他吻住了。随着他温柔的动作,她情不自禁受了他的引诱,很快忘了生气。
两人闹了一会儿,丫鬟在外面请示晚饭摆在哪里,沈君昊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换衣裳准备吃饭。
晚饭才吃了一半,长顺匆匆进来回禀,吕氏兴冲冲去了枫临苑,沈仁跟着也去了。起初两人只是在院子门口说着什么,后来被沈沧叫去了。
沈君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吕氏十五岁的时候,几乎是拼了命才生下沈君灿,自然对他万分宠爱,舍不得他受半分的苦。
云居雁并不知道全部的细节,只能问沈君昊:“你不是对祖父说了,孩子与五弟无关吗?”
“即便无关,他也有错在先,祖父有心教训他,我们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还让长顺注意着枫临苑那边。”
“我其实是注意着别人。她不会甘心把针线房交到你手中的,父亲又十分相信她。”沈君昊说着,语气凝重了几分。他知道沈伦对云居雁的印象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薛氏的挑拨,恐怕只会更糟。
听沈君昊提起薛氏,云居雁这才记起心中的另一个怀疑,遂对着他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母亲借口找十一弟,其实真正找的是妁桃。”
“你的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妁桃是如何离开玉衡院的?”沈君昊思量着这个可能性,自言自语般说:“如果真是这样,很多事必须重新考量。如果真有一个人能让妁桃从玉衡院离开,就表示这人比她厉害不少。”
云居雁点点头说道:“妁桃在玉衡院这么多天,你说母亲会不会其实已经知道孩子是谁的?毕竟孩子的月份瞒不了大夫的。”
“你是想从她那边入手?”沈君昊觉得有些冒险。一个“孝”字,对他们而言都太重了。
云居雁知其担忧,解释道:“我们不能去问母亲,但母亲知道的事,桂嬷嬷多多少少一定会知道一些。另外,据说青纹负责看守妁桃,她或许也知道些什么。”.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