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着你。”
“你……”云居雁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他从不避嫌,总是在她面前换衣服,但她怎么能在他面前脱衣服。“你不要总是欺负我。”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快挤得出水了。
“我只欺负你一个。”他已经解开了她领口的第一个扣子。
虽然知道外衣内还有中衣,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随着第二颗扣子的松开,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喜欢明亮,所以屋内都是烛火。她说不出话,除了灯芯炸裂的轻微“噼啪”声,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害怕?紧张?夹杂着奇怪的期待,激动?
她分不清自己的心情。他怎么能在这里脱她的衣裳,可是她没办法抗拒他。当他低头吻住她脖子的时候,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她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知道他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就连中衣的系带也被抽开了。她的衣襟已经完全散开,在灯火通明的房间……
“有人过来了。”她吓得轻呼。
“没有人。”话音刚落,他也听到了廊下的脚步声。“没人敢进来的。”他试图解开肚兜的带子。
“大爷,大奶奶,老爷和夫人请你们过去。”
玉瑶的声音吓得云居雁一下子紧紧抱住沈君昊。若是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不敢往下想。她怎么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沈君昊看了一眼时间。他很想骂脏话,但马上想到了缘由。“有没有说什么事?”他故意询问,以求拖延时间。她在喘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回大爷,夫人没有交代,但是府里已经在备马车了。”
听到这话,云居雁也回过神了。“你别进来!”她脱口而出,随即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用颤抖的手整理衣裳,却被他捧住了脸,狠狠亲了一口。
沈君昊太郁闷了。这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但太皇太后虽然一年都见不到一两回,可名义上怎么都算是他的曾祖母。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对着门外吩咐:“去打两盆冷水过来,再找人给大奶奶梳头换衣裳。”
虽然云居雁用冷水洗了脸,又重新打扮过了,但当薛氏看到她的时候,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她轻轻扯了扯嘴角,目光不自觉地划过云居雁的肚子,这才对着他们说:“今晚我有琐事处理,你们与你们的父亲先行进宫,劝着你们祖父,明日我们也会按时入宫的。”说着她把一个盒子递给云居雁,告诉她里面是参片,殷殷叮嘱她,葬礼上的事情多,能休息的时候尽量休息,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
薛氏虽然没有明说,但沈君昊和云居雁走出凝香院的时候,府里已经开始悬挂白灯笼了。这就是说,沈家彻底失去了太皇太后这个倚靠。
虽然是深夜,但如同上次一样,宫门口已经有人侯着他们了。在他们之前是长公主府的马车。
云居雁由太监引着走入太皇太后的寝宫,屋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人,四周一片哀哭之声。因为沈伦和沈君昊被安排在了别处,她只能一个人默默跪在了角落。
太皇太后膝下,先皇过世多年,他虽有三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时至今日,唯有沈沧一人还活着。不过沈沧毕竟只是太皇太后的养子罢了。因此在持续数日的葬礼仪式中,全部的事情都是皇帝、皇后做主。当然,皇帝毕竟是九五之尊,理应由他定夺,只不过若是在普通人家,定然会有人指责他不尊重叔父。
太后作为太皇太后的长媳,在哭灵的第二天就病了,一直卧床不起。长公主一直在太后身边侍疾。云居雁原本想乘机与她接触,结果只是远远看了一个背影。
大概是因为之前她曾在太皇太后宫中留了一晚,她能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若是在别的时候,这些人恐怕已经上前与她说话了。因为这个原因,她只能更加打醒十二分精神,紧紧跟着薛氏,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
反反复复地进宫,出宫,跪拜、嚎哭,每个人都筋疲力竭,似大病了一场。因为葬礼之上,男女是完全分开的,云居雁与沈君昊就算是偶尔遇到对方,也只能远远看一眼。沈君昊大多时间都与沈君儒一起随侍在沈沧身边,即便是出了宫,他们也都留在枫临苑。
云居雁很奇怪沈沧为何突然间把沈君昊摆在了台前,她一直觉得沈沧在利用沈君儒给沈君昊打掩护。不过最令她奇怪的不是这事,而是守制的时间。她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礼部定了沈君昊服十个月大功,但这一世,依旧是礼部定下的,却只是三个月小功。
*****
晚上还有一更,明天开始还债。我记着还欠大家6k。今晚12点开始,粉红翻倍了。求粉红。翻倍就意味着每投5票就有更加哦。国庆长假,不会再拖欠了。求粉红啊!.t